“又死了一個?”
寢宮有些清冷,老爺子雙手插在棉襖袖子裡,抬頭問道。
“定遠侯是飲酒後急病!”朱允熥小心的給老爺子腿上蓋好毯子,說道,“身後的諡號,還要您老給定一下!”
老爺子眼神的情緒有些複雜,傷感和怒氣交雜其。傷感是因為又走了一個老陳,怒氣是因為怎麼死不行,偏喝酒暴病身亡。
“至正十年,他王弼背著雙刀,帶著寨子裡三十多條漢子,投奔了咱!”老爺子緩緩說道,“一輩子功勳赫赫,其實就算封個國公也夠格了!”
“這人就是性子不會拐彎,太直了。”
說著,老爺子想想,“諡號就武威吧!他是定遠人,封的是定遠侯。追封他三代侯爵,讓他長子襲了他的爵位。不過,他是開國武將,這個定字當之無愧,他的兒子..........長子封安遠侯,次子封西亭侯,一門兩侯,也算是咱對得住他了!”
“還有,賜他的丹書鐵卷,他家裡留著吧!”
“王弼必感念皇爺爺的恩德!”朱允熥開口說道。
雖然王弼的突然故去讓他有些措手不及,但相比於曆史上,王弼的最終歸宿已經是好了許多。
原本時空,老爺子晚年大肆殺戮功臣,大明開國勳貴之,所剩之人寥寥無幾。在傅友德當著老爺子的麵自刎之後,王弼也在家自儘。
一秒記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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