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請劉長史轉告大帥,我陳子昂定當肝腦塗地,報效大帥擢拔之恩。”陳子昂朗聲道。
陳子昂在說的同時,給親兵百人將李長青使了一個眼色,李長青很快就拿了一個沉甸甸的布包過來。
“劉長史軍務繁忙,我就不多留了,他日一定登門拜謝,大帥那邊,還請劉長史多多美言幾句。”
陳子昂將劉長史拉到了一旁,將沉甸甸的金幣不動聲色的塞到了他的手裡。
“陳副總管,你這是乾什麼。”
劉長史嘴裡在推辭,手卻在掂量著這金幣的重量,估摸著至少數百。
“劉長史,這是我的一番心意,還請不要推辭。”陳子昂笑著說。
“既然盛情難卻,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劉長史笑吟吟的將金幣掩蓋在了自己的長袍下。
俗話說多一個敵人不如多一個朋友,劉長史雖然官階不高,卻是大帥府的人,陳子昂自然是拉攏。
劉長史自己的心裡也很清楚,自己隻不過大帥府一個打雜的,地位壓根沒有辦法和陳子昂這種手握兵權的將領相比,他也隻不過狐假虎威而已。
現在看到陳子昂如此的識趣,竟然豪爽的給了數百金幣,他對陳子昂也多了幾分好感。
劉長史等人完成了任務後,心滿意足的帶著空蕩蕩的車隊回返了,陳子昂臉上的笑容卻收斂了起來。
他本以為這一次能夠憑借著戰功擢升為副將呢,誰知道得了一個軍需副總管的職務。
雖說軍需副總管的官階和副將相差無幾,可是一個掌管糧草的和手握兵權的副將相比,實權卻是差了不少。
“大人,大帥這是什麼意思?”
張豹等人剛才不好發作,現在看到劉長史離開了,這才替陳子昂打抱不平。
“兵馬未動糧草先行,糧草乃是重中之重,大帥讓我去掌管糧草,那是看得起我,你們不要多想。”
看到這群憤懣的弟兄,陳子昂胡亂的找了一個理由將他們給打發了,他可不想他們因為這個事情惹事。
雖然說軍需副總管比不上帶兵打仗來得痛快,可是也少了諸多的風險,不用時時刻刻的提心吊膽的。
況且他雖然擔任了軍需副總管,卻也還執掌著第9營數千官兵,隻要手裡有兵,現在又有糧,他心裡才不慌呢。
大帥張大元雖然貴為大帥,卻也不敢將陳子昂的第9營給調離,一來擔心引起嘩變,引起連鎖反應,二來陳子昂的背後還有副帥陳儒呢,他也不敢做的太過分。
清河軍的情況比較複雜,大帥張大元名義上是清河軍的統帥,有些部隊卻是聽調不聽宣的。
諸如陳子昂的第9營,大多數的官兵都是陳子昂自己招募的,他們效忠的是陳子昂,卻不是大帥張大元,意味著關鍵時刻,張大元是無法調動他們的。
“傳我軍令,所有賞賜全部分給弟兄們,今日不醉不歸!”
雖然擢升為了沒啥實權的軍需副總管,可是陳子昂依然知道兵權的重要性,下令將所有東西分給士兵。
相對於那個軍需副總管,陳子昂更加看重的則是第9營的軍權。
聽到陳子昂的話後,所有人都爆發出了巨大的歡呼聲,一個個心裡樂開了花。
他們將腦袋彆在褲腰上浴血殺敵,無非就是為了讓自己生活的更好。
陳子昂將所有的東西都分了下去,頓時贏得了官兵們的好感和忠心,增強了部隊的凝聚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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