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這邊思索起來。
哪一邊。
自以為將天虛蟲鎮壓住的西門禮已經怒喝出口“追月,你小子知不知道好歹?這可是天虛蟲,連你爺爺我都不敢輕易讓其侵體,你這麼做跟找死有什麼區彆?”
“自然有區彆。”
西門追月身上沒有了疼痛,才開口說道“我剛才讓這三隻天虛蟲侵體的時候,就已經觀察過他們的情況,全都是重創後的存在,而且還是最普通,似乎還是幼蟲,我曾修煉過聖階訓蟲武技,我相信我能將這三隻天虛蟲收為己用。”
他的言辭太過果決,使得西門禮都在這一刻遲疑起來。
繼續責怪西門追月?
他也不得不承認,西門追月身負聖階訓蟲武技。
若是在這樣的情況下,還馴服不了三隻受創的普通天虛蟲幼崽,那豈不是說天虛蟲天下無敵了?
問題便是傳說之中,曾經有一位大能者,手中就蘊養了大批天虛蟲,曾以天虛尊者的名號,在耀星之地沒少做壞事。
既然天虛尊者能做到,難道他們就不能從開始一點一滴的嘗試?
不得不說,西門追月的想法的確很好。
倘若他真能將天虛蟲收服的話,隻要花費代價讓天虛蟲繁衍進化,相信不出十年,他至少能讓追星門的戰力大幅度飆增。
尤其追星門剛剛決定了得罪四象宗,也要來這裡奪寶的情況下。
富貴險中求。
隻要他能將天虛蟲收為己用。
即便四象宗真來找麻煩,作為追星門火種的他隻要不死,也能代表這追星門沒有覆滅。
當然,具體情況如何,一切還要看他能否將天虛蟲控製起來才行。
“既然你有著這份信心,那我們就希望你能做到吧!”
始終跟隨在西門禮身後,身份地位明顯是僅次於西門禮的一位老者聽完他的解釋,忍不住唏噓出聲。
他能清楚地請出來,西門追月這是在險種求寶。
實際上他們這一次的到來,豈不也是在險中求?
一個不好,四象宗恐怕就不止是怪罪那麼簡單,更彆說他們是來奪寶,當真將好東西給搶走的話,很容易引起四象宗的暴走。
哪怕隻是覬覦,也很有可能將他們全數覆滅。
更彆說,他們還要承受這耀星萬神墓中的各種危機磨難。
西門追月現在的作為,與他們又有什麼不同呢?
那位老者與西門禮對視一眼,就讓西門禮無奈的歎息起來“反正你已經這樣做了,老夫現在怎麼說都已經沒用了,隻希望你真能做到吧!”
“行了,都彆在這裡托著了,老金和路小子還承受著天虛蟲的折磨,趕緊幫他們將天虛蟲壓製住再說!”
西門禮思索一番,立刻下令將所有人從思索中驚醒過來。
他們隻是說話的時間,兩人體內的天虛蟲就已經變成了八隻,大量的虛體蟲的撕咬速度絲毫不在天虛蟲本體之下,當真是要讓兩人承受不住了。
但他們並不知道,西門追月的事情出現之後,作為天虛蟲真正操縱者的秦少風,就有了讓天虛蟲暫時靜下來的想法。
一道殺手鐧,總好過於斬殺一個敵人。
畢竟追星門的強者實在太多了,斬殺那麼一兩人對他並沒有什麼好處,至少遠遠不如一個可供要挾西門禮等人的底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