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爺爺僅僅是看似而已。
能夠進入臨戰如水的狀態，即便他沒有任何武技在身，憑借這下意識的出手，也能夠不弱於很多平級對手。
隻不過。
這樣的戰鬥境界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出現。
至少在很多賢者身上，都很難看到這種戰鬥境界的出現。
賢者之下。
除非是那種真正的戰鬥大行家，否則根本就沒辦法施展出這樣的戰鬥境界。
她怎麼可能不驚？
“臨戰如水？”
莫空聽到聽雲月的驚呼，心中卻隻有疑惑，他根本就搞不明白這是個什麼樣的境界。
“左少城主，請！”
莫空又一次開口，卻見秦少風依舊不為所動。
眉頭輕輕皺了皺，他決定不再等下去。
迅速朝著秦少風衝了過去，伸手就朝著秦少風的肩膀抓了過去。
秦少風看著他的到來，絲毫沒有動作的打算。
靜靜地等待，再等待。
直至莫空即將來到他麵前的一瞬，他的神色才變得危險起來。
“雲霧身法！”
“雲霧掌！”
秦少風猛然而動。
他的修為非但不再莫空之下，反而還要比莫空強大很多。
當然，他所施展的戰力，可是按照左冷的大致情況所施展，否則他就算是剛剛步入帝君境界，其戰力之強橫也遠超絕大多數尊者。
他的突然動作，著實是讓莫空嚇了一跳。
莫空隻發現眼前一花，下一瞬。
秦少風的攻擊就已經來到他的頭頂，其速度之快讓他連半分反應的時間都沒有。
驚呼聲都沒能傳出。
他就被秦少風一掌轟在後腦。
秦少風為了完全表現出左冷對於什麼事情都不了解的樣子，著實是沒有半點留守的打算。
一掌，直接就將莫空的腦袋轟的爆裂開來。
當他踉蹌落地，才看著死無全屍的莫空長大嘴巴。
好久。
“嘔！”
聽雲月等一乾聽山雨的強者還沒來得及暴走，他就先一步吐了個稀裡嘩啦，麵色蒼白到了極致，似乎隨時都會因此而昏厥一般。
許多正在因為師弟的慘死，心中暴怒，想要怒罵幾句的人，全都看到這一幕後驚呆了。
這特麼算是怎麼回事啊？
你殺了我們的人。
我們還沒拿你怎麼樣，你就差點快把自己吐死了？
“師叔，這個家夥太凶殘了，比我還要凶殘，我建議滅了他！”羊角辮少女韓影突然開口。
“滅了他，等雲霧城跟我們死拚？”聽雲月皺著眉頭。
“可他殺了莫空師弟。”少女話沒說完，就徹底沒了動靜。
秦少風的確是殺了莫空不假。
可事實又是如何？
人家左冷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沒見他現在這幅模樣？
至於剛才。
他們都很清楚，左冷進入到臨戰如水的境界，那是完全為了戰鬥所形成的特殊境界。
那一場戰鬥，可以說眼前這個左冷根本就是什麼都不知道。
報仇可以。
可問題是，他們根本就沒辦法說出心中仇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