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那位公子，敢問，可是對杏兒不滿意？”
百花樓的王媽媽，也看到了方二身邊的臘梅，諂媚的問道。
剛才她還在想為啥少了十一串臘梅。
這臘梅花是兩家青樓共同弄出來的。
一共一百九十九串，就是怕分不出勝負，特意弄了個單數。
可沒想到被方二給留下了十一串。
這人腦子有坑嗎？
十一串，三兩多銀子，買臘梅樹都夠了好吧？
隨著王媽媽的聲音，其他人都看向了方二。
方二沒想到自己居然還成了焦點，連忙解釋道。
“啊？沒有，杏兒姑娘挺好的。”
“不知彩兒可是哪裡不好嗎？”
綿夢居的黃媽媽看到方二想把花送給百花樓那邊，頓時就急了。
“呃，沒有，都挺好，都挺好。”
方二想了想，從桌子上取出一枝臘梅。
“啪！”
直接折成了兩半。
“呐，一邊一半啊。”
說完，一邊扔了五串半過去。
兩個老鴇子懵逼了。
還有這操作？
小子是來搞亂的吧？
“哈哈哈哈！~”
下麵坐著的眾人，哄堂大笑。
“二位媽媽，比比長短唄！”
有人在下麵出了個主意。
“比啥長短，要比就比深淺嘛！”
突然一個很猥瑣的聲音，從人群裡響起。
“喲！深淺哪能在這兒比，還是照剛才那位公子說的，比長短好了。”
王媽媽一抖絲帕，笑著說道。
於是，兩邊各出一個丫環，拿著那個斷枝，來到眾人中間。
“大家做個見證！”
說完，兩個斷枝湊到了一起。
然後。
兩個丫環也懵逼了。
這麼巧的嗎？
兩根斷枝，花一樣多，長短也一樣！
方二很滿意。
嘿嘿，八級工給你們分，還能有差？
“這位公子真是太公平了，既然如此，不如就由公子來做最後的裁判吧，您以為，這兩位姑娘，誰能當得起花魁的名頭？”
黃媽媽一臉不高興的問道。
“請公子裁決。”
杏兒和彩兒同時走到窗前，對著方二行了一禮，柔聲說道。
呃。
非得分個勝負是吧。
“好吧，那方某就出一道題目，誰答對了，誰就當花魁好了。”
方二想了個主意。
嗯，這樣不容易得罪人。
畢竟人家也不容易，這大冬天的，穿這麼多出來跳舞。
“二位姑娘聽好了。”
“咳，咳！我要說了啊”
“上麵毛，下麵毛，晚上來個毛對毛，請猜猜這是什麼。”
方二一本正經的說出了問題。
。。。
場麵一時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程處默和尉遲寶林張大嘴巴看著方二。
這還是他們認識的方大哥嗎？
當著在場的幾百人，光明正大地說這個，真的好嗎？
“啪！”
張大象一拍桌子站起來。
走到方二麵前抱拳，彎腰。
“大哥！今天起，你就是我大哥！”
“大哥！”
李德獎，長孫衝也一同站起來，對著方二抱拳，彎腰。
其他人也看向方二，一臉的佩服。
也有一些看不過去的。
“有傷風化！俗！俗不可耐！這算什麼問題！”
“就是就是！光天化日之下，居然說那種事情！王媽媽，黃媽媽，還請讓人把他轟出去！莫要臟了二位佳人的耳朵。”
“就是題下流！人也下流！”
方二傻了。
我去，什麼情況？
“這位老大爺，方某出的題很下流嗎？”
方二很無辜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