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大雪紛飛。
方二凍的像個小雞崽子似的,從屋子裡出來。
瑪德!
大意了!
弄出了玻璃居然忘記了給自己做個玻璃窗!
弄出了水泥,居然忘記給自己盤個火坑!
夜裡小風一吹,那紙糊的窗戶也不知道是哪裡漏風了。
把方小二都凍的縮了起來。
剛想出門去作坊看看那邊訓練的情況。
就撞上了找上門的程處默。
“這麼大的雪,你不在家貓著,往我這跑啥?”
“大哥,今日要處斬羅藝,我來找你去看熱鬨。”
程處默嘿嘿的說道。
“看個毛!戰場上沒見過死人還是咋滴?”
“雪太大,不去!”方二把手藏在虎皮大氅裡,轉身就要往院子裡走。
外麵的雪,已經把路全蓋上了。
這破天兒,去作坊那邊太危險,萬一摔個骨折啥的多不劃算。
“唉,大哥,彆啊,一塊兒去看看去。砍頭和戰場上殺人可不一樣,走唄,瞅瞅去。”
程處默拉著方二的胳膊不放手。
“不去,殺人沒意思,還不如我在家弄個火鍋吃。”
方二挑了挑眉頭。
大爺的,要說不一樣是肯定的。
可特麼的,又不是你當劊子手,有啥好看的。
“今天的場麵老大了!羅藝、燕雲十八騎、還有梁師都那邊的幾個將領,一齊砍呢!足足好幾十人!走嘛!”
方二直接一身雞皮疙瘩!
這程處默有些不對勁啊!
這貨,怕不是彎了?
眼看著不去這貨就拉著自己不放。
隻能無奈的說道:“行了行了,怕了你了,鬆手,我跟你去!”
上了馬車,和程處默一同前往長安。
雪很大,路也滑。
所以馬車走的並不快。
尋常隻要半個時辰的路,走了足足一個時辰。
長安城,東市。
僅與方府一路之隔。
方二和程處默先後跳下馬車。
這裡已經聚集了許多民眾。
他們二人從外麵擠了進去。
東市中間的空地上,已經跪了一地的戰俘。
身後還有穿著一身大紅衣服的劊子手。
“這麼大的雪,乾啥非要今天砍?”
方二有些不解的問道。
“欽天監定選的日子,說是今日行刑最為合適。”
程處默攤了攤手。
方二有些鄙夷。
去你妹的最合適!
今天砍了他們能穿越還是能咋?
突然,從外麵又押進來一隊俘虜。
帶頭的赫然正是披頭散發的羅藝。
麵如死灰,已經像是一具行屍走肉一般。
後麵則是燕雲十八騎。
也都穿著囚服,帶著腳鐐。
當燕雲十八騎從方二身邊走過的時候。
突然!
“叮!任務觸發!解救燕雲十八騎!!”
啥?
啥玩意兒?
怎麼救?
劫法場?
鬨呢!
“任務獎勵——子彈底火配方!”
要!要!必須鬨!
操!
誰不鬨誰孫子!
“離行刑還有多長時間?”
方二捅了捅程處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