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敬德隻帶了二百人,大軍也是按照方二信上的要求,走陸路前往金城待命,待找到銀礦後,再由五牙大艦接到倭國。
看到尉遲敬德的時候,柴紹總算是找到了可以一起喝酒的人了。
在船上的這幾天都快把他給憋壞了。
方二這小子,每日裡閒著沒事就和柴月她們三個打牌釣魚,把他一個糟老頭子給扔在一邊。
吃自家閨女的狗糧,這特碼叫什麼事兒?
可自己隻帶了一個隨從,堂堂國公爺去拉著下人喝酒,一次兩次還行,多了掉身份啊!
所以,在看到尉遲敬德的時候,整個人激動的不要不要的。
尉遲敬德剛剛上船,便被他給一把抱住。
“哈哈哈哈!大老黑!你可是想起老子了!”
尉遲敬德那黑漆漆的麵容,也不知道紅了沒有,反正方二就看到他抬腿給來個一個膝撞,然後把柴紹一把推開!
目瞪口呆的看著他。
“臥槽!這特麼才多久沒見麵,你這老東西什麼時候好上這口了?”
柴紹臉都綠了!
什麼跟什麼?
老子閨女還在一邊站著呢,能不能給老子留點臉?
還有,什麼叫這口?這口又是哪一口?
方二連忙走了過去。
“尉遲大哥,我嶽父這是正愁著沒人陪他喝酒,你來的正好。”
說完,便看向一邊的張天。
“讓寶劇那小子趕緊準備酒菜!”
寶劇,姓李,是五營的一個新兵蛋子。
前兩天方二無意中發現,這家夥不知道哪裡學來的廚藝,竟然燒的一手好魚!
那泥腥味十足的大鯉魚,過了他的手,做出來後,竟然絲毫不比上輩子在大酒店裡吃過的差。
這讓方二有些驚為天人。
他那三腳貓的廚藝,和李寶劇比起來,簡直就成了豬食!
所以之後,李寶劇就成了方二的專職廚子了。
至於什麼鯉魚不能吃的忌諱,左右這也是在鎮遠號上,除了姓柴的,就是姓方的,誰敢多嘴?
很快,一大桌的酒菜就被送到了甲板上。
劉猛則是帶著遼東這邊一千多留守的天火軍,還有那尉遲敬德帶來的人馬分散到了致遠號和定遠號上。
一番的推杯換盞,尉遲敬德抹了一把胡子上的酒水,指著方二頭上的短寸:“兄弟,你這頭發是怎麼搞得?”
方二便把當初剪發的緣故說了一遍,之後又說到:“尉遲大哥,船上淡水寶貴,可沒那麼多用來洗頭發,以我看,你們也剪了吧。”
“既能省水,還能預防頭虱和皮膚病,如何?”
尉遲敬德聽完,隻是稍稍沉吟了一會兒,便一拍桌子:“奶奶個腿的,剪就剪!”
說完便看向尉遲寶林說道。
“寶林!過來,給老子剃發!”
一旁給眾人斟酒的柴月連忙說到:“尉遲伯伯,還是月兒來吧。”
然後便轉身找剪子去了。
等她拿著剪刀回來後,尉遲敬德笑著說道。
“哈哈哈哈,那就有勞小月兒了。”
說完,大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等著柴月動手。
柴月拿著剪刀,在他頭上哢嚓哢嚓哢嚓一通剪。
等碎發全部清除之後,還彆說,剪的還真有那麼點毛碎的意思。
看的方二都衝她豎起了大拇指。
程處默和尉遲寶林兩個家夥,湊到柴月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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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嫂,嫂嫂,給兄弟也剪幾下唄。”
於是乎,這大船上新增的幾個長發男人,一天沒到,就都換了發型。
感受著頭上的清涼,程處默的手不停的在自己頭上撫摸著。
ヾ(▽)ノ
真涼快!
酒席撤掉,小青和杏兒收拾著殘羹剩飯,還有那甲板上掉落的頭發。
柴紹和尉遲敬德找方二拿了兩盒雪茄之後,便坐著小船去了致遠號上。
理由是和晚輩在一起不自在。
他們走後,三兄弟肩並肩,站在船頭,看著海麵上的波濤洶湧。
此時的大船已經遠離了海岸。
海麵上突然出現了一條水柱,看的方二精神一震!
??????嘎?
鯨魚?
而且,這鯨魚就在鎮遠號的正前方。
拿起對講機就往機房那邊全速前進。
看著對講機,程處默和尉遲寶林二人的神色如出一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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