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杜左手背在身後,左手捋著胡子走了進來。
“哈哈哈哈,杜兄,今日方安之那小子給老夫送來一袋豆子,嘗過之後,老夫感覺應該拿下酒。”
“所以,才讓家中老奴把你請了來。”
“快坐。”
房玄齡起身迎了過來,帶著杜如晦來到書房裡空閒的椅子邊。
杜如晦一聽就來了興趣,嘴裡的津液都開始瘋狂分泌了,誰不知道方家莊淨出好東西了。
“快拿來,給俺嘗嘗。”
老房把書桌上的布袋拿了過來,又走到書房門前往外麵張望了一下後,小心的關上房門,揭開牆角的幾塊地磚,提了一個酒壇子出來。
老杜看著他的動作,很想笑,卻隻能忍了下來。
這老房也真是,怕老婆在整個長安都是人儘皆知的事情。
看在他今日請自己過來吃喝的份兒,還是彆笑話他了。
酒壇放在桌子上,老房拿起書桌上的兩個茶杯,把倒上。
“來,杜兄,嘗嘗。”
說完,把裝著花生米的袋子打開,對杜如晦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老杜捏起一枚花生米,先是打量了一番,確定了這玩意兒自己沒見過。
“咦?這豆子,長的好生飽滿。都趕上黃豆兩個那麼大了。”
說完,扔進了嘴裡,試著咬了一下。
嘎嘣一聲,花生米在嘴裡被咬碎,鹹、鮮、香瞬間充斥在口腔之中。
“唔!這味道,絕了!”
衝著房玄齡比了個大拇指,然後端起自己麵前裝著酒的茶杯,一飲而儘。
花生米配上醉仙釀,那叫一個美味。
要不然後世怎麼會流傳一句話:花生就酒,越喝越有?
而且,花生米這盤兒菜,在後世還有一個彆稱:耐叨。
意思就是,一盤彆的菜,幾筷子下去就吃沒了,給你一盤花生米,用筷子能從開宴夾到起席。
二人一口花生一口酒,不談朝政,隻講風月。
杜如晦三兩酒下肚,也不管房玄齡是不是怕老婆了,一個勁兒的回味著他們二人年輕時候的風流事。
不知不覺間,那被方二放在袋子裡麵的藍色小藥丸就顯現出來了幾顆。
老房的心中有些忐忑。
在自家書房中,說著以前的荒唐事,怎麼感覺心裡那麼不踏實,萬一家中的那頭猛虎尋來,可就麻煩了。
一邊應付著杜如晦,眼神一邊往門口留意。
右手不斷的往袋子裡去抓花生米,就這樣,兩粒小藥丸,被他不知不覺的扔進嘴裡。
而杜如晦也在這個時候,將一粒小藥丸扔到了嘴裡。
講的正在興頭兒上,絲毫沒去看扔嘴裡的是豆子,還是彆的什麼。
就在此時,門外傳來一聲怒吼:“好你個殺千刀的!竟敢背著老娘在外麵勾三搭四!”
聲音剛落,書房的門被從外麵推開,一個虎背熊腰的婦人提著菜刀就站在門口,雙眼冒火一樣的死死盯著房玄齡。
二人被嚇了一跳,下意識的把嘴裡的酒和豆子咽了下去。
就連小藥丸也一塊兒混到了他們的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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