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她生怕再來一首什麼不吉利的曲子出來,那樣的話,可就沒臉見人了。
旁邊的長孫靈兒聽到這首歌時眼前一亮,這伴奏,比她聽著方二唱聽譜出來的曲子更協調。
隻是,那這曲子,明顯是兩個人合唱的聲音,她還從來沒見過有誰的口技能夠達到這種程度呢。
彆說是見,連聽都沒聽說過,於是便疑惑的看著柴月問道。
“月兒,這真是花娘的口技?”
“不知道,或許是郎君教的吧。”柴月攤了攤手,她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你家郎君會口技?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把花娘教的這麼出色,改天讓他也教姐姐口技好不好?”棋琴書畫中,長孫靈兒酷愛琴曲一道,所以很期待自己也能夠學會這樣的口技。
就在這時,一曲終了,柱子的幾個親衛笑著打開了房門。
“花嫂,您可不帶生氣的,這都是師長交代俺們乾的。”
“對對對,晚上好好收拾師長,最好讓他三天都下不來床,也好給俺們放幾天假。”
重新蓋上了紅蓋頭的柱子,聽著自己親衛說出這樣的話來,臉都綠了!
狗日的,一群王八蛋,造謠不說,還把屎盆子扣老子頭上。
三天下不來床?扯蛋呢,以柱爺的戰鬥力,會怕她?
看明天老子怎麼操練你們!
花娘才不知道這會兒柱子在想什麼,從房奉珠手上取回自己之前拿的那個錦緞紅花。
紅花是在一條綢子中間係著的,兩邊都有一米長多餘出來的綢子。
把一端拿在自己手中,另外一端塞到柱子懷裡。
然後看著柱子,一臉幸福的說道:“柱郎,走吧,跟奴回去。”
柱子一言不發的起身,被花娘用綢子拉著朝外麵走去,身邊還有兩個親衛攙扶著他。
出了軍營,在上轎之前,一群看熱鬨不嫌事兒大的觀眾,再次要求花娘來上一曲兒。
“花嫂,唱剛剛那個什麼女王吧,那個聽著帶勁!”人群之中,不知道是誰這麼喊了一嗓子。
“唱啥能讓你們說了算麼?你們花嫂我不要麵子的啊?”
花娘笑著朝人群喊道,可心裡卻在不停的祈禱,可彆出差子,可彆出差子。
右手再次在手機上點了一下。
好巧不巧的,點到了上一曲,於是,我就是女王再一次響徹全場。
柱子無語了,這不還是聽彆人的唱了這個曲子?
“上轎上轎啦,一邊走一邊唱!”
長孫靈兒幾人在柱子身後一推,他整個人就摔進了花轎裡麵。
“抬起來,回府嘍~~~!”
房奉珠朝抬轎的那幾個士兵喊了一聲後,和長孫靈兒一左一右的攙扶著柴月,待花娘坐到馬背上後,迎親的隊伍就開始返回。
原本這首歌的節奏感就很強,不然的話之前也不會有那麼多的士兵不自禁的扭動身體。
現在,就連花娘胯下的戰馬,都不由的跟隨鼓點邁動腳步。
喀喀喀喀的馬蹄聲,無形中又放大了音樂的節奏。
剛剛扭過世界上第一支廣場舞的那些士兵,不由自主的再次擺動起來。
快樂是會傳染的,一傳十,十傳百,直到最後,從軍營、到郡公府這一段路上的士兵,都開始跳了起來。
迎親隊伍,就這麼從尬舞的人群中穿過,向郡公府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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