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師長,麻煩在這稍等,老朽帶兩個人去那天寶賭坊走一趟。”張伯轉身,朝張天說道。
“張伯說的這是什麼話,咱們一起去。”張天笑道。
他可不敢在張伯麵前端架子,彆說是他,連柱子都不敢!
青皮頭子被眾人押著朝院外走去,方理兩父子一步一趨的跟在後麵,剛剛薛仁貴可說了,接他們赴宴。
張天右手背在身後,衝後麵的傘兵打了個手勢。
不多時,青皮頭子便聽到身後又響起了槍聲,還有他那些手下的慘叫聲,嚇的他直接兩腿一暖,尿了!
等上了直升機後,方大被張天安排在了副駕駛指路,薛仁貴拿著急救包給方理處理傷口。
青皮頭子的待遇很爽,被傘兵們扔在機艙外吹冷風。
用張天的話說,尿褲子的人沒資格上飛機!
等直升機飛起來後,哪怕之前看到這玩意兒會飛,可方理還是無比的震驚。
手指腳下的地板,不敢相信的看著張伯:“這、是小二的東西?”
張伯疑惑的看著他,直升機的噪音太大,幾乎聽不清他在說什麼。
方理見狀,連忙扯著嗓子又大聲的重複了一遍。
“放肆!小二是你叫的?”
“連皇上都叫公爺的大號,皇後娘娘都稱一聲外婿,你算什麼東西!”
張伯指著方理怒斥道,這貨必須得教訓,不然的話,到了沈陽不定乾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呢。
雖然接方理父子是他向柴月請示的,但他也容不得這貨給方二抹黑。
“你、你、你不過是一介家奴!”
“竟敢這樣跟主家說話?”
“信不信老子讓小二把你趕出家門!”
張伯的話,讓方理感覺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辱,唾沫星子亂飛的回懟道。
“張伯,跟他廢什麼話,要不,等會兒找個郎中開付啞藥給他灌下去,省的到了沈陽後嗞兒哇亂叫,汙了公爺的耳朵。”
“您要是下不去手,這臟活兒我來乾。”
聽著他們二人用吼的方式在交流,張天轉過頭看著張伯笑道。
方理懵逼了!
啞藥,這玩意兒一副藥下去,這輩子都彆想開口說話,瞬間閉嘴保持安靜。
張伯笑了,惡人就得惡人磨,該!
方大一言不發的坐在前麵指路,對於自家老子被懟,表示保留意見。
青皮頭子這一路被掛在外麵,嗓子都喊啞了,也沒人理他。
人類向往高空,但恐高又是大多數人的通病,這貨被嚇到慘叫,然後暈過去,再被冷風吹醒。
繼續慘叫、嚇暈,再吹醒,無限輪回。
等直升機在榆楚鎮外降落的時候,這貨已經變成了一灘爛泥,連站都站不起來了。
“把這貨抬上,老子倒要看看,是哪個不長眼的敢找方家的麻煩!”
張天揮手,兩個傘兵過來,一左一右,架起了青皮頭子。
方理生怕張天給他弄副啞藥,連個屁都不敢放的在前麵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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