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啥慌,這些可都是宋朝的禦醫。”
“想想吧,你可是第一個被他們醫治的唐朝人,你得感到光榮才對!”
“來,本公給你點一個,好好坐著,彆亂動,小心銀針紮你腦漿子裡去了。”
方二說著掏出一根雪茄塞到了葛烙陽嘴裡,並且親手拿出火機給他點上。
葛烙陽聽到這話都快嚇哭了,銀針紮進腦漿子裡,要不要這麼殘忍~
他一口一口的嘬著雪茄,任憑那些禦醫們施為。
有禦醫要回去煎藥,卻被趙光義給叫住了:“就在這裡煎,省的把藥端著來回跑,早點給這小兄弟把毒解了!”
能去百年後溜達,看看自己的子孫把大宋帶到了什麼樣的境地,他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
但是很明顯,葛烙陽的毒不解掉,方二是不打算走的。
火爐、砂鍋、藥材,一樣樣的被人送進大慶殿內,那些禦醫們你一言我一語的討論著如何配伍。
“這位小兄弟的毒素都集中在頭部,要泄下,就得下猛藥,我以為可以加上半斤巴豆!”
“五步蛇膽,可清火解毒,當加。”
“不不不,老夫以為以毒攻毒方為上策,竹葉青就不錯。”
“非也非也,蠍屬土,其毒當用木毒攻之,以草毒攻獸毒,當用烏頭。”
葛烙陽聽到這些老家夥嘴裡說出來的藥名,差點兒直接被嚇暈過去。
黃蜂尾後針,青蛇口中信,最毒莫過婦人心。
但是此刻看來,這些禦醫可比婦人狠多了!
這是生怕搞不死自己麼?
可還沒等他開口說話,另一個禦醫就拿著剃刀走了過來,一臉笑吟吟的看著他。
“小兄弟,老夫給你的頭發清理一下,方便等下施針,切勿亂動~”
這下子,他是徹底不敢亂動了。
短寸頭眨眼間就被那名禦醫給他剃成了大光頭,綠油油的大光頭~~
一根接一根的銀針,被禦醫拿著從他頭頂紮了下去。
不大會兒的功夫,那腦袋就變成了刺蝟,上麵密密麻麻的全是銀針。
葛烙陽現在不是不敢動,而是根本動不了了。
那禦醫手在銀針的尾部或撚、或提,時不時的還彈兩下。
等到他把銀針取出後,另一個禦醫已經準備好了火罐,啪的一下就往他腦袋上扣了上去。
一個、兩個、三個,直到把能扣上去罐子的地方,全都扣滿。
禦醫拿著剩下的幾個罐子,打量了一下他的正臉,然後搖頭道:“臉上就算了,彆回頭再給你眼珠子拔出來~”
火罐扣上去後,禦醫便退到旁邊點燃一根巴掌長的細香用來計時。
當細香燃儘時,禦醫再次回到葛烙陽麵前,很滿意的點了點頭。
“不錯,不錯,看來此法確實有效,這臉上的綠色已經淡去不少。”
說完,他左手抓住一個罐子,右手按下罐口處的皮膚。
“啵”的一聲,隨著罐子被取下來,一縷汙血從葛烙陽頭頂流了下來,被另一個禦醫及時拿帕子擦去。
這些汙血,是被火罐的負壓從銀針紮過的地方吸出來的。
隻是方二看著那罐子一個個拿下來,他的嘴巴是越張越大。
“操!如來在世!”
葛烙陽的大光頭,被那些火罐吸起了一個挨一個的大包,看上去就和電視裡的如來幾乎沒啥區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