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段誌玄一腳將開口那人倒在地,手中的雲二式拴動步槍,已經頂在了他的腦門,冷冷的問道。
“李道宗何在!”
冰冷的槍管,讓那人臉色瞬間慘白,連忙哆嗦著答道。
“後、後、後院.......”
說話間,一股淡黃色的液體,從他身下滲出。
“看住了,一個也不許放走!”
李承乾撇了他一眼,揮手朝後院走去。
當他在百花樓中,發出那一連串的命令後,他就像是換了一個人。
沒有了往日的懦弱自卑,但比著昨日的張狂卻又收斂了許多。
在方二看來,這樣剛剛好。
他就一直跟在後麵,看著李承乾行事。
嘴角掛著姨母笑,笑而不語。
大唐各地的事情,東廠這一個月來,已經調查清楚,雖不說細無遺露,但幕後黑手,已經找了出來。
就是宗親!
“哈哈哈哈,臣早上還說呢,這喜鵲怎麼一直嘰嘰喳喳的在書房外叫個不停,原來是有貴客登門了。”
突然,一聲大笑從前方傳來,李道宗的身影出現在眾人視野中。
他龍行虎步,身後帶著管家、仆人,神情鎮定自若,完全沒有一絲驚慌的意思。
“喜鵲?孤看,是烏鴉還差不多吧!”
李承乾停下腳步,眼神中散發出凜冽的殺意,毫不示弱的和他對視著。
“哈哈哈哈,太子殿下怕是在和臣說笑吧?來來來,咱們屋裡說話。”
“臣可是好久都沒和太子殿下親熱過來,剛好,近日下人買了幾個西域的舞姬,咱們一起賞舞、品酒如何?”
李道宗笑著,一步步向前走來。
就在他走到距離眾人十餘步遠的時候,李承乾突然一聲厲喝。
“給孤拿下!”
段誌玄帶著虎衛一湧而上。
看到這一幕,李道宗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
“太子殿下,這是為何?”
“為何?你自己做了什麼,自己清楚!”
“冤枉啊!臣身體不適,在家休養數月有餘,啥也沒乾啊!”
見他非但不認,還在試圖狡辯開脫,李承乾怒發皆張,從虎衛手中拿過那個木箱,一把摔在地上。
他指著灑落地上的那些冊子嚴詞質問道。
“沒乾?”
“你雖足出不戶,卻和李神通、李博乂等人密謀禍亂大唐,豈圖讓改製一事擱置!”
“為此,竟不惜暗地指使世家為惡,置天下百姓生死於不顧,其心可誅!”
“一樁樁、一件件,皆有據可查!”
“你還敢說你冤枉?”
“如果連你都是冤枉的,那這月餘以來,那些慘死的無辜百姓又該向誰訴冤?!”
言罷,看向一旁的段誌玄。
“你們還愣著做什麼,速速拿下,膽敢反抗者,格殺勿論!”
李道宗咧著嘴笑了。
“哈哈哈哈!拿老夫?!”
“小子,你莫忘了,老夫乃是宗室!”
“莫說我無罪,就算有罪,也輪不到你動手!”
“宗室的事情,朝廷管不著,得由宗正來斷!”
“宗正不在朝中,就算你把老夫抓進宗正寺,也得好吃好喝的伺候著!”
段誌玄的手,伸出去,又收了回來。
凡李姓皇室,不論地位高低,與當今皇帝血緣親疏如何,都在其管理的權限之內。
這是律令,不管對或不對,眼下確實就是這麼定的!
李承乾怒極反笑:“宗室?旁人在乎,孤卻不在乎!”
說著,便作勢要親自動手抓捕李道宗。
可就在這個時候,方二的聲音從後麵響起。
“不要急,不要慌.........”
“遇事要冷靜!”
“來,接著!”
李承乾轉頭,就見他笑嗬嗬的把一件東西丟了過來。
宗正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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