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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如果說聽到約翰·加勒特是九頭蛇，尼克·弗瑞還能保持基本的鎮定，那聽到亞曆山大·皮爾斯也是九頭蛇，他的表情真的可以用大驚失色來形容了。
整個神盾局就是他從亞曆山大·皮爾斯手中接過來的，如果沒有亞曆山大·皮爾斯的極力推薦，他不一定可以當上局長。
而神盾局很多的資金，都是如今就任世界安全理事會部長的亞曆山大·皮爾斯，竭儘全力幫他從各大國爭取過來的。
可以說，在尼克·弗瑞心裡，亞曆山大·皮爾斯不僅是老上司，還是理念相同的好朋友。
“難怪，難怪昨天我才進行排查，今天就差點被殺了，除了他之外，神盾局內的任何一個高層都做不到這一點。”
雖然內心不願意相信，但是尼克·弗瑞將皮爾斯代入到整個事件的幕後黑手，代入到九頭蛇特工這個身份後，所有的一切，瞬間就變得順理成章了。
“還有其他人嗎？有沒有關於九頭蛇特工在神盾局成員的具體名單表？”
尼克·弗瑞抬頭追問道。
李川轉過身來攤了攤手：
“當時基地就要炸了我們急著離開，所以並沒有得到太過完整的資料，目前可以確認的就是約翰·加勒特和亞曆山大·皮爾斯兩人。
不過根據我們得到的資料內容可以分析出，你們神盾局大部分特工已經都投靠九頭蛇了。”
他提供皮爾斯的情報，是為了讓尼克·弗瑞不會在接下來的戰鬥中太過被動，最後導致不得不叫回驚奇隊長。提供加勒特的情報是因為他和對方有仇。
至於其他人，他就不打算提供了。
否則如果尼克·弗瑞根據他提供的情報，輕鬆的就清除了所有九頭蛇的特工，那對於他而言也不是什麼好事。
他需要的是雙方平衡，這樣他才能坐收漁翁之利。
哪怕最後尼克·弗瑞真的清除了九頭蛇，也至少要元氣大傷，無力再來對他指手畫腳。
“好...已經很好了，李川先生，謝謝你提供的情報，你要的超級戰士血清樣本和相關資料，我已經讓人去取了，應該很快就能送到這裡。”
聽到李川的回答，尼克·弗瑞也沒有太過遺憾，因為這次交易的收獲已經超過他的預期了。
他原本覺得能爆出一個像加勒特這個級彆的九頭蛇高層，就已經是十分值得的事，他可以順著這條線慢慢揪出後麵隱藏的其他人。
沒想到居然還爆出了皮爾斯這個意外的大驚喜。
實際上，如果李川真的給出了一個份九頭蛇特工在神盾局的名單，他還真的不會相信。
以他的理解，九頭蛇既然可以隱秘這麼多年，保密措施做的絕對是非常周全，也許就連皮爾斯都不會有這樣的名單，更彆說索科維亞的一個九頭蛇基地了。
......
大約十分鐘後，一輛三十四年代造型的紅色古董車，後屁股噴著火焰飛到了李氏大樓上空，然後緩緩落在了樓頂上。
“局長，你要的東西！”
發際線明顯後移的一名中年特工，滿臉笑容的拎著一個箱子從車上走了下來。
他叫科爾森，是尼克·如瑞最信任的特工之一。
“這車看著怎麼這麼眼熟？”
托尼對科爾森手中的箱子不感興趣，但對科爾森開過來的這個可以飛行的古董汽車，反而來了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