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逃不掉了,然後呢?”他聲音啞得不像話,偏又低沉得讓人受不了。
紀初星臉頰紅紅的,分明是醉酒的模樣,但晶亮水潤的雙眸,偏偏讓人覺得像是做了某些事情之後,殘餘的氤氳。
紀初星歪頭看了他一下,“然後?”
薄硯琛直覺不太妙。
下一秒——
“嘶啦……”
白色的襯衫,沒了……
這一聲嘶啦的聲音,其實沒什麼,但在這種時候,這種氛圍之中,就像一個曖昧的信號一般,撕裂了埋藏在黑夜裡的一切情愫。
價值六七位數的襯衫,變成了布條,其中一條,纏在了薄硯琛的雙眼上。
但在光線並不昏暗的房間裡,用處並不多,依稀能通過布料,感受到視線之外的一切動作。
何況,某個不安分的小醉鬼,坐在他身上的存在感不容忽視。
薄硯琛呼吸亂得不成樣子。
“寶貝……”
“噓……”
紀初星不許他說話,她像一隻隨時準備捕獵的獵人一樣,鼻尖在獵物的身上,一遍遍嗅過,確認這就是自己的獵物。
細軟的鼻尖,觸碰的每一處,對於薄硯琛而言,就像一把火,撩撥得他整個人都快燒起來了。
但某個說要吃掉獵物的小醉鬼,遲遲不下手。
薄硯琛要掙脫束縛,簡直太簡單了。
但他現在懷疑,一旦自己主動掙脫束縛,就會變成一隻大灰狼。
他是甘願被束縛,變成獵物的。
安靜的房間裡,隻有衣料摩擦的聲音,以及沉沉的喘息聲。
薄硯琛的額頭上,沁出了一層薄薄的汗水,心臟在砰砰砰劇烈地跳動著。
比上次還折磨人,到底誰教的?
下一秒,他就聽到紀初星含含糊糊地念著蘇南教給她的欺負人要義:“要吃,不能真吃。”
“要吊著!”
薄硯琛被氣笑了。
他手腕一掙,就掙開了束縛,大掌在紀初星纖細的腰間揉了揉,一個翻身,便將某隻小醉鬼控製住了,呼吸熱浪一般,嗓音很啞:“小醉鬼,誰教的?嗯?”
某隻小醉鬼當然聽不進去了,小爪子不安分地在腹肌上遊移,所到之處,撩起一陣熱火。
薄硯琛居高臨下,以一種非常強勢的姿勢看著某個不知自己在危險的邊緣瘋狂試探的小醉鬼,喉嚨在急劇地吞咽著。
忽然,某隻小醉鬼眼底閃過一絲狡猾。
“繳槍!”
薄硯琛瞬間額頭青筋暴起,在極力地控製自己,喉間發出一聲低沉的悶哼。
“寶貝……”
紀初星在他下巴咬了一口,聲音還帶著醉意:“認輸麼,我贏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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