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南頗有一種教出了一個好學生的驕傲感,她沒理兒子,讓人推著去洗漱睡覺。
紀初星第二天睡到自然醒。
雖然酒精容易讓她醉,但她毫無宿醉的感覺,第二天醒來,神清目明,好得不能再好了。
但她醒來的第一眼,就發現,自己睡的姿勢有一點點不太對勁。
“咦?”
有個人肉墊子。
是薄硯琛,她現在不是在自己房間,是在薄硯琛的房間,那張她覺得超級好睡的大床上。
紀初星呆了一秒,不曉得自己為啥會在這裡。
但是,她的記憶力驚人,不存在酒後斷片這種事情。
她後麵研究過了,自己喝不了酒,是基因衝突的問題,與斷片的情況完全不一樣。
她能對抗強大的迷幻劑,依靠的是堅強的意識的,如果她刻意抵抗的話,她也能在一定時間內對抗酒精對身體產生的影響,她不對抗,是因為自己身處一個無需對抗的環境之中。
所以,她絕好的記憶,讓她瞬間回憶起了昨晚發生的所有事情。
她喝了酒,她秒睡了,她再睜眼就看到了薄硯琛,她想欺負他,然後她就真的欺負了。
“啊哦……”紀初星在心裡為自己驚歎一把。
她真棒!
這當然不算什麼黑曆史。
不存在像上次那樣,醒來就想給薄硯琛紮針讓他失憶的情況。
紀初星眨了眨眼,吧唧了一下嘴巴。
真可惜,喝醉了,沒清醒。
她在床上滾了滾,唇角咧開笑意,她趴在床上,兩隻細長的小腿往後翹起來,一晃一晃的:“嘿嘿……”
早就醒來的薄硯琛:“……”
所以,寶貝,撩完火還不負責之後就這麼開心?
他將某隻不會害羞和尷尬的調皮鬼隔著被子禁錮住:“醒了?”
紀初星雙眸亮晶晶。
“都記得?”
紀初星:“昂!”
薄硯琛:“這麼開心?”
紀初星彎起的唇角,壓不下去:“哥哥,你認輸了。”
薄硯琛:“……”
他抬手捏了捏小姑娘的滑嫩的小臉蛋,近乎咬牙切齒:“嗯?寶貝,重點是這個?”
紀初星眨了眨眼,眼神十分無辜:“哥哥,你說的,我可以為所欲為的。”
“你不會反悔了吧?”紀初星問。
“哥哥,你玩不起哦?”
薄硯琛:“……”
一時無法反駁,甚至感覺自己給自己挖了個巨大的坑。
“小壞蛋,欺負人還這麼理直氣壯?”薄硯琛捏她的小臉。
紀初星自動躺平:“那你要找我算賬麼?”
無辜的大眼睛就差寫滿了“你來吧”這三個字了。
薄硯琛:“……”
哎,他這是撿了一個什麼不知羞的小寶貝啊!
“小皮崽。”
“就是仗著我現在不能把你怎麼樣?”薄硯琛在她的鼻尖,輕輕咬了一口,無奈又寵溺。
紀初星得逞地笑了一下,忽然抬手,在薄硯琛的下巴親了一下。
呃,確切地說,是咬了一下。
“補償你。”
她雙眸亮晶晶的,說得非常誠懇,薄硯琛的眼眸,瞬間化為一汪深潭。
這時候本來就撩撥不得,偏偏某隻皮寶貝扮豬吃老虎,就可勁撩人。
他有心想做點事,但也知道,時機未到,最後受苦的,被燒死的還是自己。
薄硯琛真是挫敗得沒說,咬牙切齒地拿著清晨新冒出來的胡渣在小姑娘的脖間蹭了好一會兒,才一張被子將人卷住,將紀初星卷成了一條春卷,然後去了主臥的洗手間。
被卷成春卷的紀初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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