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沒有自保的能力，對於要被掐死的感覺記憶猶新。
直到現在，柳芸都還保存著當初的瀕死感受，不讓秦羽好看，她就不姓柳。
青葉愣了愣，不知道柳芸這兩個字在罵誰：“是的，不過，有了桂嬤嬤後，替公主報複了幾次，公主心結解開了不少。”
“公主越發信任桂嬤嬤了。”
柳芸扶額：“這孩子，實際上沒心沒肺的啊！”
“這樣也好，容易活得快樂。”
填飽肚子，柳芸頓時舒服了。
一身輕鬆的開始宅在鳳翼宮鹹魚，跟越發可愛的女兒互動一番，讓小姑娘體會一下缺失許久的母愛。
雲向彤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開朗。
“母後，你為何要把自己化得這麼老啊！”雲向彤狐疑的看著上完妝後，仿佛變了一個人的親娘。
內心有一絲緊張，這樣的母後熟悉又陌生，是不是又看不見她了？
她也是這幾天才知道母後和模糊記憶中的親娘相差無比，年輕漂亮，美豔芳華。
並非大家看到的五官犀利，威嚴疲憊。
“這樣更能讓人信服啊！”柳芸淺笑：“待會兒見了旁人，你可不要亂說話，從現在開始，學會管住自己的嘴。”
雲向彤點頭，聽不懂，她也會記下來。
忍不住抱了抱這小肉球，柳芸rua了一把小蘿莉的臉：“過兩日回皇家書院，讓桂嬤嬤幫你解毒，慢慢的，你就能恢複成原本的模樣了。”
今日並非十五，可孫貴妃打著感謝的名義，帶了一堆賀禮上門，她也不好拒之門外。
誰知薑貴妃和景賢妃聞風而來，生怕錯過什麼吃了虧一樣。
紛紛帶著看望的禮物上門。
柳芸故意讓青葉和雲向彤扶著出場，一副虛弱的樣子：“哎，這身體不好，也不能隨便吃什麼藥啊補品的。”
“你們有心了，還不如直接換成銀子給哀家，嘴裡寡淡，想吃點什麼特殊的東西還能花銀子買不是？”
三大巨頭笑容僵在臉上，震驚的看著太後。
太後已經破罐子破摔到這種地步了？
這樣的話絲毫都不掩飾了？
堂堂太後，都能當麵要銀子了？
柳芸淡定的喝了口水，對外身體不好，茶就不喝給這些人看了。
皇帝太後早就沒臉了，她要來何用？
還不如整點實惠的，等將來不怒自威，讓人心生敬畏了再撿起來也不遲。
而且，這三人來了鳳翼宮，隻怕後續來的人更多。
她不想折騰，這種話傳出去，要來的人要麼拿銀子，要麼自己掂量。
對付得累，她總得占一頭好處吧！
“皇上和哀家越來越窮了，上次救災還是靠大家籌款，這日子啊……不好過了。”
三大巨頭石化，越發體會到人不要臉則無敵的意思。
這樣的話，換成她們怎麼都沒臉說出來的，太後竟然說得無比自然。
等三人一臉懵逼的離開鳳翼宮，才回過味來。
明說想要銀子？那貴重禮物也沒見還回來啊！
太後真是……好大的臉，偏偏仗著長輩的身份，她們想什麼卻不敢說。
柳芸嗤笑，轉頭對雲向彤親切溫和：“去看看，有沒有喜歡的？自己去挑，你知道的，母後的身體還沒有壞到這種地步。”
“可不能讓彆人知道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