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其實看不懂太後。
殊不知，柳芸是防止彆人得到，反正她自己有配方的，想製作並不是什麼難事兒。
回到皇宮，雲向彤又撒嬌賣萌的讓親娘講了好些故事，這才滿足的回去了皇家書院。
柳芸吃過晚膳就讓人落了鎖，舒服的鹹魚翻了個身繼續躺著。
偶爾翻翻話本，翻翻雲昭通鑒，閉目沉思……
徒留忙完的小皇帝被關在鳳翼宮門外，感覺風吹葉落的蕭索。
他還想繼續聽聽故事呢？
“紅葉，後來怎麼樣了？”柳芸突然問道：“長公主和駙馬，不至於暈到現在吧！”
“等大家走得差不多，長公主就醒了。”紅葉笑了：“聽到池塘挖出了黑火藥就傻了，再知道昔陽郡主被郡駙馬殺了，直接就瘋了。”
“駙馬，呆呆的，似乎沒什麼反應。”
“瘋了？”柳芸嗤笑：“她那樣的人，不至於。”
“不過，先皇當年是不是留了什麼東西給她？她的依仗出乎意料的強啊！”
紅葉笑容消失：“這事兒，恐怕隻有李安清楚。”
柳芸搖了搖頭：“不，有些事情，或許李安都不一定清楚。”
“仔細回憶，當年先皇對長公主這位親妹妹是真的好，會給她留些底牌也不是沒有可能。”
“哎，算了，等這人被逼到絕境，我們自然會知道，希望到時候我們有能力應對。”
“對了，那個白沐，是不是會武功？”
她總覺得白沐的身手過於利落，不似尋常的書生。
紅葉點了點頭：“是，雖然他隱藏得好，不過偶爾的本能還是會暴露一點信息，不過，他也沒有刻意隱藏。”
柳芸嘖了一聲，居然還是有武力值的狄仁傑模板，此人秘密甚多。
“話說，那郡駙馬抓到了嗎？”
紅葉憤慨：“他根本就沒有逃，還在皇莊裡，被抓到的時候整個人都沒有了精神氣，一個字也不說，似乎就是在等死。”
柳芸若有所思，撫了撫手腕上的玉鐲：“你們覺得奇怪嗎？嚴溫茂經曆了這麼多，被壓了這麼多年，為何偏偏選在今日反抗？”
紅葉和青葉對視一眼，苦笑一聲。
她們是暗衛，若是殺敵打架，她們行。
若論動腦子，真的就沒那麼利索了。
柳芸無奈：“他其實很多時候都可以反抗，同樣可以拖徐家下水。”
“比如那日宮內的百花宴，不比桃源文會的機會差。”
“可他一直選擇隱忍，為什麼今日突然就不忍了？”
“必然是有外部因素刺激了他，讓他將所有憋屈都發泄了出來，進而起意殺了昔陽郡主。”
紅葉好奇：“所以，外部因素是……”
柳芸嘴角微勾：“當時，是誰最有可能跟昔陽郡主和嚴溫茂都在一起，等待時機出場攬名聲的？”
“主子是說，昔陽郡主？”青葉打了個冷顫：“可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柳芸冷笑：“因為我去了，堵得長公主暈倒，徐家不讓她們姐妹倆再出現，她就得想彆的法子改變自己的處境。”
“逸陽的性格最得理不饒人，當初在皇宮就敢給我臉色看，她隻會考慮自己。”
“姐姐？徐家？都沒有她自己來得重要。”
“不然，誰能這麼清楚昔陽郡主和郡駙馬之間的矛盾？又是誰替兩人製造單獨見麵的機會？一個貼身婢女，能讓昔陽郡主無緣無故去那片桃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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