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錦點了點頭。
柳芸好奇：“你覺得，白沐的妹妹是個什麼樣的人？”
白錦微微一笑：“很溫柔的小姑娘，而且，跟白公子一樣的聰明。”
“就是身體不太好，像個風吹就滅的美人燈。”
柳芸：“很漂亮？”
白錦遲疑：“最近大雨連綿，這姑娘一不小心受了寒，咳嗽不止，見人是蒙著麵紗的，錦兒並沒有見到她長得如何。”
“隻不過。那一雙眼睛很靈動很美，讓人見之難忘。”
“就像當年四大才女的小姑姑，一雙眼睛就能引得無數文人墨客為之賦詩寫文。”
說完，白錦仿佛想起什麼，臉色一變：“是錦兒多嘴了，還請太後恕罪。”
聞言，柳芸一愣，才想起白錦的小姑姑，就是白家家主的嫡親妹妹啊！
當年僅憑美貌就在四大才女中占有一席之地的帝京第一美人。
最重要的是，這位白氏，還是先皇最寵愛的淑妃。
隻不過，一度寵愛太過，不過兩三年就被後宮的女人給摁死了。
白錦這麼說，是怕觸及到太後的傷心事兒，驚覺自己失言。
柳芸淡淡一笑：“白淑妃的死跟哀家可沒關係，自然沒什麼大不了的。”
“不過，你這麼形容，哀家倒是有概念了，怪不得白沐那麼寶貝他的妹妹。”
“你剛才說凶手不會是武林邪惡人士？為何？”
見太後是真不在意，白錦鬆了口氣：“也是白公子說的，武林大會在武林人士的心目中也是極為神聖的。”
“加上有四大家族掌控，但凡來參加武林大會的不會這樣鬨事。”
“一旦暴露，可就沒有立足之地了。”
“而且，武林人士做下這種大事件，以凶手的精心策劃來說，必然會留下名號，否則，圖什麼？”
柳芸點了點頭，仔細一想也合理。
“是啊，凶手殺人的目的，好像不是為了殺人，也不是為了出名，倒像是……為了找什麼人，難道說，這種方式隻有凶手和他找的人心照不宣嗎？”
白錦詫異：“白公子也是這麼說的，以現在的線索來看，凶手像是在找什麼人，用這種殘忍的方式，逼得那人現身。”
柳芸皺眉：“若第一個凶手是這樣的目的，那模仿殺人的凶手呢？”
白錦：“白公子說，模仿殺人的凶手，更像是為了嫁禍，至於想嫁禍給誰，目前還不清楚。”
“而且，錦兒過來是為了告訴太後娘娘，第二個殺手似乎很急，他怕被查出來，所以趕著時間……新的殺人預告已經出來了，並且突然出現在大理寺卿的案桌上，還嚇了洪大人一跳。”
見白錦掏出一張寫著詩的白紙，柳芸頓時明白，這才是白錦突然到避暑行宮的原因。
接過詩，柳芸感覺腦殼疼：“白玉無瑕，一弓兩箭，羞顏未開，池畔酉時，夢洞河東，犬馬無蹤。”
後麵還有一句大白話：“再一次見麵，必讓爾付出代價。”
柳芸：“……”
啥玩意兒？
“酉時？這麼明確的表明時辰，那必然不是指時辰了吧！”柳芸壓住心底口吐芬芳的躁動，淡淡的說道。
白錦點頭：“白公子和林大哥也是這麼說的。”
柳芸放棄了：“他們還說什麼沒有？”
“白公子說，這次的詩很短，蘊含的信息卻很多，需要好好琢磨一番才行。”白錦歎息：“可惜，白公子不能隨便放出來，大理寺那些人不幫忙還拖後腿，倒是讓白公子很難仔細去調查。”
“很多時候，都得靠林大哥去跑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