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小夥伴一臉懵逼,黑衣人不是穿了夜行衣,戴了麵紗?
什麼樣的藥能這麼見效?
柳芸端著淡定的表情,自然不需要解釋。
這是屬於太後的秘密武器不行嗎?
所以,以後想要刺殺她的都掂量著一些。
係統出品,一沾即暈,跟蒙不蒙麵紗,接不接觸皮膚都沒有關係。
沒見紅葉使用的時候都戴了特定的手套麼?
具體什麼原理,得問係統了,這種玄幻派的東西,她也解釋不清楚。
當然,這麼厲害的東西數量也不多,總共才三包,非要沾上藥粉才行。
外麵的變故讓密室內的聲音都陡然一滯。
石門內又湧出一些黑衣人,拔劍而向,無比警惕的看著來人。
長公主在屬下的簇擁下緩緩走出來,麵色黑沉,神色濃重。
“柳芸,你不在行宮避你的暑,到這兒來做什麼?”
柳芸似笑非笑,長公主麵上那絲慣有的莽撞消失了,剩下的全是謹慎和沉穩,裝了這麼多年,真的不累嗎?
“你都能來,哀家怎麼不能來。”
長公主冷笑:“本宮是為了給昔陽做法事,你來,難道是求佛主保佑的嗎?”
柳芸輕笑:“做法事?在佛主眼皮子底下,用活人祭奠?昔陽真的能瞑目嗎?”
“保不齊在九泉之下,連你做的這份孽都要承擔一部分呢!”
不,她是來吃瓜的,順便完成任務,偶爾還能近距離咒咒先皇,增加佛主聽見的幾率。
長公主呼吸一滯,眼底仇恨翻湧,略微瘋狂:“本宮做的孽,本宮自然會承擔,關昔陽何時?”
柳芸嗤笑:“那你下去自己跟閻王爺爭辯,哀家又做不了主。”
“天道若是你說什麼就是什麼,為什麼會有連坐這個詞?”
“你在這替昔陽做法,暗地裡造孽,而且報複的是誰,為什麼報複,你心知肚明。”
“享受了福報,昔陽還完全脫得了乾係,還有因果報應這一說法?”
不得不說,太後開口就直戳人痛腳。
大女兒的死可能跟小女兒有關,這讓長公主對昔陽心懷很多的歉疚。
再多的陪葬,再大的法事都沒能消減她對女兒的思念,反而越來越鑽牛角尖。
同時,不僅恨上了凶手,還恨上了將事情都拆穿的白沐。
如果沒有白沐當眾拆穿,指出凶手是嚴溫茂這種醜聞,整件事情本來還有很多的辦法可以掩蓋過去。
跟昔陽郡主有關的,還活著的人就不至於這麼難。
徐家雖然不能休妻,可昔陽的事情,讓徐家對長公主徹底失望了,單方麵斷絕了來往。
加上嚴溫茂還被人救走,除了不能手刃仇人以外,還不知道旁人會利用嚴溫茂做什麼,長公主恨意無處發泄,在知道帝京殺人虐屍案後,便效仿起來,發泄情緒。
如今,太後拿昔陽郡主作筏子,長公主猶如被踩到尾巴,差點跳起來。
“柳小芸,你給本宮住口,昔陽已經死了,你還不肯放過她?”
柳芸:“……”
柳小芸這種稱呼,竟然都比老婦,老巫婆之類的好聽。
白沐站了出來:“分明是你不放過啊,昔陽郡主死了,也沒有人再利用她做什麼,是長公主你,在利用昔陽郡主的名頭做這麼多孽。”
“長公主恨白某,衝白某來就是,何至於牽連到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