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點頭：“可不是嘛！彆看每份才三個銅板，依舊有得賺，積少成多也是很可觀的。”
柳芸挑眉：“有得賺？嗬嗬……”
“皇帝，你是不是不知道外麵的紙張有多貴？”
“專門做報紙的大紙張豈能便宜？”
皇帝一愣，將手中的雲昭日報遞給柳芸：“這麼說，母後，報社在虧銀子？”
接過了雲昭日報，柳芸愣住了，隨即一臉果然的表情。
“不至於，隻要知道低成本做紙的辦法，就不至於虧。”
“而且，報紙的紙張跟書寫的紙張完全不同，皇帝應該知道的。”
皇帝點了點頭。
他試過的，報紙的紙張並不適合書寫，仿佛劣製紙張，會暈開。
柳芸輕笑的看了看手中紙張合訂在一起的小冊子，很明顯，雲昭日報僅僅隻是一個名字，並沒有做出帝京日報那樣的紙張。
居然就用一般的紙印了之後縫在了一起，這是報紙？是雜誌吧！
嘁，不能折疊展開的報紙是沒有靈魂的。
何況做小冊子耗費的人工可不少，他們想要每天出一版可是很難堅持的。
誰見過書齋出書每天換新的？
反正，她也沒見過實體雜誌有日刊的。
“放心吧，虧本的生意，他們堅持不了多久的。”柳芸挑眉：“這麼多頁，光是紙張就不隻三個銅板。”
還有印刷成本和人工，隻怕虧得還不少。
誰見過雜誌的價格比報紙還低的？
三大輔臣為了輿論也是真拚了。
不過，賣得越多，虧得越狠。
柳芸倒希望三大輔臣能堅持久一點。
然而，不能讓他們活太久，雖然虧點銀子，可口碑之戰又要焦灼了，對她不利。
皇帝也著急：“可母後，就算是虧，他們也能因此扭轉跌落的聲望啊，若是證明帝京日報報道有假的，之前的努力就白費了。”
柳芸嘴角一勾：“那就將他們徹底打死了……”
皇帝眼睛一亮：“母後有辦法？”
柳芸招了招手，讓皇帝湊近了，小聲的說了幾句。
皇帝詫異：“這……能行嗎？”
柳芸開始表演：“對了。你原來的老師不是給你介紹了一個新的老師？叫什麼……”
“母後，叫諸葛明。”皇帝眨了眨眼：“老師說是他兄長，明先生知識淵博，兒臣發現他似乎很精通帝王之術，每每不經意的說兩句，兒臣都感覺受益匪淺。”
“哦……”柳芸恍然。
幸好係統出來的帝師也姓諸葛，當時就交給諸葛慶安排了。
諸葛慶淚流滿滿的迎接了這位真正的帝師，他終於解脫了，終於不用教皇帝了。
“諸葛先生不是有個武功很高的大弟子？還介紹給了皇帝？叫陸什麼來著？”柳芸一臉怎麼也想不起來的樣子。
皇帝點頭：“陸衝，一個惜字如金的人，兒臣就聽他說過兩句話，其中一句還是叩見兒臣的。”
柳芸點頭：“有些人性格如此，是好事兒。寡言的人，更加容易保守秘密。”
“如果你相信這位先生，那他的大弟子你就可以重用。”
“至少，他確定不會是三大輔臣的人，你需要人手。”
特意將陸衝安排給了諸葛明，一並見過了皇帝。
終於，錦衣衛能真正的成立了，以往沒有明確建立錦衣衛的組織，都在暗處給她當暗衛用。
聞言，皇帝若有所思。
確實，他太缺人手了，還缺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