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大部分人對皇室的忠誠度都非常堪憂。
不過，對她的數字高就行了。
無極大師看不懂太後唇角的笑，隻是一如既往的溫和說道：“巔峰高手確實不能過於插手俗事。”
“隻不過，這種俗事是針對多管閒事的做法。”
“如果巔峰為了練功，或者自身的利益參與某件事情，隻要不過分殺戮，倒是不會引起公憤。”
柳芸眯了眯眼：“不過分殺戮？”
所以國師敢殺天首領，是因為天首領本就見不得光。
光靠暗衛的主子，是無法在巔峰高手手上找回場子的。
“這麼說，上次永暉寶庫難道就沒有巔峰高手需要的東西嗎？”
“永暉皇朝當年傳得那麼厲害，巔峰高手都有很多的，難道不吸引巔峰高手？”
無極大師搖了搖頭：“吸引，但是永暉寶庫那樣的事，巔峰高手若是過於插手，還有彆人什麼事兒？”
“巔峰高手做事兒，不能趕儘殺絕的。”
柳芸撇了撇嘴：“那所謂的巔峰高手不理俗事兒，界限其實很模糊啊！”
無極大師點頭：“確實如此，可做的人必然心有所感，能不能做。”
“若是隱瞞得好，旁人也未必知道。”
“所幸，這世界的巔峰高手並不多。”
柳芸挑眉：“真的不多？數量達到多少才叫多？”
貌似她知道的就不少了。
無極大師：“上三位數。”
柳芸：“……”
那差距確實挺遠。
無極大師輕笑：“太後有所不知，不說永暉皇朝，就是前朝，巔峰高手也是相當多的，甚至雲昭前幾百年也出了不少巔峰。”
“大約不到三十年前，各皇朝的高手或許過於鼎盛，爆發了一場江湖大亂鬥。”
“正邪雙方展開了長達快十年的戰鬥，許許多多的門派牽扯其中，包括很多隱世門派都莫名其妙的陷入了戰鬥。”
“將近十年的時間，死傷無數天賦絕佳的年輕人，也隕落了很多高手。”
“這才造成如今江湖實力的凋零。”
柳芸：“……”
閹割版的江湖武力值都不俗了好嗎？
之前鼎盛時期是什麼情況？簡直難以想象。
“這麼說，江湖戰鬥是二十年結束的？”柳芸若有所思。
無極大師想了片刻：“差不多吧，畢竟戰鬥也不是一下子結束的，隻不過慢慢的參與的人都躲了起來，沒有人鬨，也無法起衝突，自然而然就歇了。”
柳芸：“曆經這麼長時間的戰鬥，什麼原因呢？”
無極大師搖了搖頭：“很多人經曆過那十年也說不清楚，總之，正邪雙方莫名其妙就大戰起來，隨後牽扯到的門派和高手越來越多。”
“說來慚愧，即便是皇國寺這樣的清修之地也無法幸免，死傷無數。”
柳芸：“……”
之前還好歹有個寶藏做誘餌，這群江湖人能不知道為什麼就打十年？
對此，大理寺的情報到底是沒有記載這樣的大事，還是林子凡沒有接觸到更深的核心？
“二十年啊，聽說永耀王朝的國師也是二十年前封的，大師可認識？”
柳芸覺得這個數字特彆微妙。
無極大師表情古怪：“或許認識也說不定。”
“當年很多高手受傷後，自有手段離開戰場，便趁療傷躲了起來。”
“雖然當場死掉的更多，也有重傷不治的，可如今的江湖，實際上並不知道藏了多少高手。”
柳芸嗬嗬，這就離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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