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柳芸給青葉傳音入密了一句話，青葉恍然：“主子，這也不全是一方水土養出來的啊！”
柳芸“疑惑”：“哦？”
青葉：“主子，這些姑娘一看，就被賢王養得很好。”
“那潤澤的皮膚，纖細的身材，潔白的皓腕等等，看起來完美無瑕，可都需要昂貴的護膚法子保養。”
“相隔時間還不能太長，否則，人吃五穀雜糧，再經曆風吹日曬，肌膚情況必然會變差的。”
“女人的肌膚一旦變差了再想養回來可就難了，所以需要持之以恒的保養，不可懈怠。”
柳芸“詫異”：“哦，這麼麻煩的嗎？什麼昂貴的護膚法子？”
青葉語重心長：“歲月催人老，這些姑娘現在還年輕，不麻煩也維持不了幾年，美麗都是需要付出代價的。”
“不是付出時間，就得付出金錢。”
柳芸瞥了一眼豎起耳朵聽的皇帝：“這麼說，所謂的保養法子很貴？”
青葉：“主子，那是自然的。”
“這些姑娘養得這般精細，所用的藥材肯定稀有昂貴。”
“何況，佛要金裝，人要衣裝，這些舞女頭上的飾品都非常精致，肯定出自大家之手，質地也是上品。”
“身上的衣服也用了上供的彩錦，顏色純正，飄逸無雙。”
“還有絕頂繡娘繡出來的圖紋才這麼活靈活現，舞動起來才靈氣逼人，特彆唯美好看。”
柳芸瞥見皇帝的臉色逐步黑下來，心底已經笑翻了。
青葉說的可都是事實，隻是稍微誇張了一點點。
這群瘦馬也確實要嬌養，一個個比閨閣千金小姐還嬌氣。
閨閣千金好歹還要學習管家和生活，這些瘦馬隻需要學習如何取悅男人，實際上，生活都未必能自理。
“賢王真是有心了，還特彆難得，皇上若是喜歡，不妨留下來取取樂。”
皇帝臉色泛綠：“不了不了，既然賢王皇叔花費了那麼多心思和金錢，朕怎麼能奪人所愛呢？”
“來人，將她們送回賢王府……”
聞言，一群瘦馬淚眼婆娑，一個都沒留下來，她們回去的命運可想而知。
然而，皇帝心疼銀子，人間清醒。
雖然知道七王還欠著納貢，可銀子沒到手，鬼知道能不能拿到？
在場不少男人都泛起一絲憐惜，可大多數人還是清楚的知道，這是賢王和皇帝的博弈，他們沒有資格開口。
少部分人比較愣頭青。
張口就勸皇帝：“皇上登基四年，後宮嬪妃不過寥寥數人，選秀還要等明年，不妨接受賢王的好意，也好多多為皇家開枝散葉。”
皇帝瞪著眼睛看說話的人，原來是禮部尚書。
特麼的，站著說話不腰疼嗎？
收下，銀子呢？
“沒想到禮部尚書胡子都半百了，還這麼憐香惜玉？”
禮部尚書曖昧的笑了笑：“皇上很快就要迎來麒麟兒，自然是真正的男人了……應當懂得憐香惜玉。”
皇帝：“……”
突然說這種話題，還當著這麼多人的麵，禮部尚書喝高了吧？
柳芸似笑非笑：“禮部尚書也知道皇帝就要有麒麟兒，還缺開枝散葉？”
“難道禮部尚書的開枝散葉跟旁人理解的不一樣？”
“既然禮部尚書這麼喜歡，皇帝，不妨就拉下臉替尚書大人求兩個，到時候好好跟賢王說說。”
“賢王必然不至於這麼小氣。”
皇帝欣然：“母後說的是，禮部尚書，你親自去挑兩個喜歡的吧，朕賞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