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賢王自然慫:“彆鬨了,帝京的賢王府和產業不是都給你了嗎?”
“為父早說過了,一旦我們大事兒能成,整個天下都會給你。”
“到時候一切風言風語都會變成臥薪嘗膽,忍辱負重的勵誌故事,對你不會有半點傷害。”
“這麼多年過去了,你怎麼還不懂?”
雲向溪灑然一笑,有譏諷,也有嘲弄,天下是他的嗎?那他自己奪過來好不好?
“是啊,這麼多年了……所以,你這次回京,是時機成熟了?”
賢王一噎,顧左右言他:“自然是有不得不做的事,你沒見所有藩王都回來了麼?”
雲向溪眼睛裡閃過陰霾和鄙視:“所以,依舊遙遙無期是嗎?”
賢王氣急:“成大事兒者不拘小節,你急什麼?”
雲向溪眯了眯眼:“我可以不急啊,那你就等太後賜婚吧,未來的天下之主,曾經還嫁給了一個男人?嗬嗬,這也是勵誌的故事?”
雲向溪懶得跟賢王爭辯,很多年前已經爭過了,沒有結果的。
隻要賢王一日不登基,他就永遠不可能恢複身份,成為賢王的嫡子。
一切爭辯沒有任何的意義。
他這位好父親要謀天下,又怎麼會讓嫡女變嫡子這樣荒謬的事情傳得人儘皆知?
錯誤的開始已經很多年了,早就沒了回頭的餘地。
“我的好父親,不管你來帝京做什麼,太後那邊就留給父親費心了。”雲向溪甩袖轉身:“父王應該知道,女兒若是嫁人,會發生什麼呢?”
瞪著辰陽郡主離開,賢王臉上的急色褪去,隻剩下陰鷙和冰冷,一巴掌將屋內的桌子拍碎:“居然敢威脅本王,當初讓他留在帝京,果然野了。”
柳芸讚同的點了點頭,覺得這世紀大瓜真是太精彩了。
她很想告訴賢王,他根本就不知道這位有多野,到底乾了多少事兒,悄無聲息就給皇帝戴了綠帽子呢!
若非她出現,皇帝很可能要戴到駕崩,然後讓辰陽郡主竊國成功。
嘖嘖,這騷操作若是能傳到後世,絕對能震驚無數代後人。
青葉端了一些葡萄過來,好奇的問道:“主子看見什麼了,這麼高興?”
柳芸起身伸了伸懶腰:“這瓜份量足,有點撐,我就是好奇啊,現在的辰陽郡主到底是喜歡男人,還是女人?”
以醫者的眼光看,辰陽郡主的心理非常的不健康,整個人充滿了仇恨和扭曲,以至於行事手段都帶著一種狠辣和不留後路的決絕。
此人早就瘋了,鬼知道後續若爆發,會乾出什麼事來?
玉石俱焚,同歸於儘隻怕都是最基本的操作。
青葉臉部抽了抽:“應該還是女人吧,否則,他怎麼能讓當初的蕭氏有孩子?”
柳芸挑眉:“算計和喜歡是兩回事兒,隻能說明他還有身為男人的本能,縮骨功並沒有改變他的真實性彆。”
“可心理上……就說不定了。”
青葉扶額:“主子,這問題太深奧了,奴婢真的不懂。”
柳芸笑了:“或許,我們可以試試,不知道辰陽郡主喜歡什麼樣的呢?”
喜歡某類人和動真感情是兩回事,她就想知道辰陽郡主是不是要通吃了?
青葉驚恐,不會吧,主子真要這麼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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