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東西歇腳的時候,柳芸就收到消息說,很多地方都有人挑事兒。
不過,在錦衣衛和禦林軍加大力度,密集巡邏之下,不少衝突都被扼殺在了萌芽狀態。
也有越來越多的老百姓得到提醒,不會盲目的相信挑撥離間了。
賢王和辰陽郡主被拋棄在包廂裡大眼瞪小眼。
賢王覺得倍受刺激:“你還真把自己當成女人嫁了?”
辰陽郡主冷漠:“不然呢?還是那個老問題,難不成我還能娶妻?”
賢王倒吸了一口涼氣:“那新婚之夜你怎麼糊弄?”
辰陽郡主似乎早就想過,回答得不假思索:“找個沒權沒勢的,不讓他碰,他還敢違抗不成?”
“否則,你說如何應付太後娘娘的賜婚?”
“太後賜婚,會給我選一個無權無勢的嗎?”
賢王噎著,竟然覺得這話有幾分道理。
沉默片刻才說道:“你到底是想應付太後呢?還是真的喜歡男人?”
辰陽郡主似笑非笑:“那有什麼關係?”
“女人都做這麼多年了,喜歡個男人有什麼稀奇的?”
賢王氣得手抖:“你……你……”
辰陽郡主嗤笑,轉身離開了包廂,心裡卻在想著白沐。
剛剛有點好感,肯定不可能情根深種。
然而,白沐居然看不上他?
何況,似乎所有人都在反對,辰陽郡主反而對白沐越發上心,決定讓人好好查查這個人。
他的婚事本來就尷尬,找女人,過不去現實這道坎。
找男人,過不去賢王心裡那道坎,肯定會反對到底。
反正他是無所謂的。
吃飽喝足歇息夠,柳芸和白錦,加上紅葉青葉都提著一個精致的花燈來到長長的河岸邊。
隨大流的放著河燈,許著願。
柳芸看著飄遠的河燈,眼神凝重,如果河神有靈……算了,繼續咒三遍先皇,持之以恒,萬一就成了呢?
於是,柳芸很虔誠的念起了自編的先皇咒。
三遍過後,神清氣爽,身心舒暢。
柳芸無比滿意的笑了。
白沐瞧著納罕:“夫人也有願望。”
柳芸:“……國泰民安算不算?”
鹹魚也是有夢想的好不好?
白沐忍俊不禁,英俊的臉笑成了一朵花:“算的算的,很偉大的願望。”
柳芸啞然,正想說點什麼,上流處傳來一陣騷動。
不少百姓都在擁擠狂奔,似乎在躲避什麼可怕的事情。
而更多不明所以的人隻能隨波逐流,被推著往同一個方向走。
這樣突如其來的變故,讓不少岸邊的人都被擠掉進河裡。
尖叫聲四起,場麵頓時慌亂起來。
錦衣衛見狀,有小隊長飛身上了屋頂,用內力大聲吼道:“都原地站住,不許動。”
“再敢亂動,造成混亂者,一律以殺人罪論處。”
錦衣衛很快將這段話傳開,說得擲地有聲,殺氣騰騰,倒是鎮住了大部分人。
什麼,殺人罪?
他們就逃個命,跟殺人有什麼關係?
小部分人便也不敢造次。
“有人掉河裡了,趕緊救人。”
見場麵被這麼簡單粗暴的控製住,錦衣衛飛速的行動起來,幸好落水的人都貼在岸邊,隻要不過分的反向掙紮,倒是沒有生命危險。
更多的錦衣衛都死死盯著人群,一旦有人煽風點火,先抓起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