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輔臣的麵子在她這兒可不見得好使啊!
老太太原本有拐杖,可見太後不能攜帶,站起來有些顫巍巍的,全靠柳芸宮內有眼色的小宮女扶了一把。
“回太後娘娘,臣確實是虎國公的母親。”
臣?那還是有品級的命婦啊!
柳芸更加看不懂了:“不知老太太有何事?”
虎國公那一攤子也非常精彩的。
國公爺已經臥病在床好幾年了,卻不敢死。
因為下一代的繼承人打得厲害,暫時還沒找到平衡的好辦法。
不過,虎國公府有一點好的是,他們關上門來爭,不會波及到其他人。
然後爭著爭著,有點跌出上流圈子。
這兩年的宮宴或者其他宴會,虎國公無法參加,小輩兒鬥得可怕,為防出席攤上大事兒,就乾脆都不參加。
也就越來越邊緣化。
這位國公府的老祖宗更是多年未出過府,不怪柳芸不認識。
“臣莽撞,是來求太後娘娘一件事,臣想替小嫡孫,錢晗,求一門婚事。”老太太慢吞吞的說道。
柳芸眨了眨眼:“國公府想求誰?”
這個人肯定身份驚人,否則,以國公府的地位何至於求到她麵前來?
老太太:“賢王家的,辰陽郡主。”
柳芸手一抖,差點打翻茶盞。
難怪啊!
國宴上她放下海口,一定要給辰陽郡主指一門婚事,旁人若想說辰陽郡主,必然就不能隨便繞過她了。
薑夫人歎氣:“太後有所不知,虎國公家的公子金貴,被爹娘寵著長大,以前貪玩不願意說親,就由著他了。”
“後來虎國公病重,家裡又顧不上管他,一拖就拖到了二十二,如今才有些著急,瞧著辰陽郡主合適,這才起了心思。”
這樣?柳芸狐疑的看了一眼薑夫人,總覺得沒這麼簡單呢?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這事兒,哀家可不能隨便做了主,事關兩位年輕人的一生,總得慎重一些。”
“哀家隻能答應替你們錢家跟賢王說說,並不是強製賜婚。”
她連錢晗長什麼樣的都不知道,雖然能感覺到錢家有算計,可辰陽郡主的情況特殊,怎麼都不能禍害了良家好男。
當然,若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跟她就無關了。
見太後答應說項,老太太鬆了口氣,至少還有希望。
又說了幾句場麵話,生拉硬扯的尬聊了一會兒,柳芸終於將這兩位客人給送走了。
揮手讓紅葉去查這個虎國公,技能已經跟著溜出去了。
薑夫人和錢老太太經驗豐富,出宮的一路都沒有說話。
上馬車離開皇宮有一段距離,薑夫人才開口:“老太太可滿意了?我說過了,這件事情你叫上我,說不定得不償失。”
“隻要不損害太後的利益,太後未必會拒絕。”
錢老夫人一掃在柳芸麵前的慈祥,滿是皺紋的褶子臉透著精明:“這次就多謝薑夫人了,之後分家,必然會多給你妹夫一份的。”
“薑夫人也是一家之主,應該明白,庶子出府,能多得一份已經很不錯了。”
薑夫人冷哼一聲,若不是同父同母的妹妹哭求,又考慮到妹妹的未來,她根本不可能來插手。
“老太太應下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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