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院子跟他們想的完全不一樣。
裡麵來來回回的人多得是，既不冷清也不壓抑。
反而那種忙碌的樣子讓人感到一絲安心，一種關懷。
柳芸也確實沒空理會外麵的人，錦衣衛那邊已經交代清楚，有禦林軍協助，六扇門暗中幫忙，基本不會再出問題。
就算有，那也一定是大問題，若連錦衣衛都應付不了，她還得頭疼。
自從發現有人暗中當攪屎棍，柳芸一大早就準備過來了。
皇帝見了也初生牛犢不怕虎，堅定的要跟著來。
柳芸見自己手裡有保命的東西，倒是沒拒絕。
有些事情，讓皇帝親眼見見才好。
不過，有皇帝在，很多忙碌的人都有些放不開，最終她隻好讓皇帝在一間單獨的屋裡休息，沒事兒不要擋著彆人的路。
自從昨晚接到韓芪的消息，回宮後柳芸就讓宮裡的繡娘連夜縫製了不少口罩。
主要來不及研究其他，柳芸隻好找現成的，把沒有什麼滲透性的東西夾在布中間。
比如，油紙。
古代的油紙質量絕對杠杠，說不滲透就不滲透，油紙傘的遮雨效果是真的很強。
一般若非外力破壞，用很多年都非常堅挺。
柳芸也不知道這個防止病毒有沒有用，但時間緊急隻能想到這麼多了，有總比沒有好。
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快些研究出藥方。
旁聽了太醫們的商討會議，柳芸也親自去把過脈，心裡也有些底了。
這場時疫的病毒跟天花有些像，但是不完全是，破壞力沒有天花那麼強。
隻不過，一些臨床表現有些像。
比如，發燒，出疹等等。
不過，持續時間長，至少有人感染了一個月，還吊著命的，也還有救治的機會。
但是，時間越長，疹子顏色會變，從紅到紫，再到黑，然後會開始腐爛，就會散發出一種類似屍臭的味道。
感覺人還活著，身體卻已經進入了腐爛時期。
從這種情況看，真的跟浮屍案就有很大的關係。
說實話，發現這樣的情況，柳芸還鬆了口氣。
至少不是那種來勢洶洶的病毒，他們就還有時間好好研究藥方。
若是來得快，人死得也快，所有醫者的壓力會更大。
正因為感染的人死掉的不多，這時疫才能一直瞞著。
不怪她用技能每天到處掃描也沒有發現不對。
了解完情況，就連柳芸都覺得皇帝在這裡有些礙事兒，便帶著人回宮了。
速度回到鳳翼宮，自我消毒了一番，柳芸靜下心來呼喚：“統子，統子，你還活著嗎？”
“為啥最近一點動靜都沒有？”
若不是她還能氪金新人，偶爾複活一下老人，她都快忘記自己有個係統了。
“叮，恭喜宿主完成讓長公主身敗名裂，逸陽郡主自食惡果的任務。”
“獎勵宿主巔峰人物卡1。”
柳芸嗤笑，雖然有了一名巔峰高手她很高興，但是，這不是她今天的目的。
“我說，統子，你是不是沒能量了什麼的？”
“為啥總是延遲這麼嚴重？”
“彆裝死，我知道你絕對不像故意表現出來的那麼不智能。”
係統：“……”
遇上這種宿主，簡直心累。
稍微不注意，底褲都給扒沒了。
係統：“你想怎樣？”
聞言，柳芸一臉果然的表情。
不過，她好像聽見係統無奈的歎息了，感覺又是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