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眼光不專業,認不出好東東,怎麼做神偷?
所以,胖子師叔絕不會隨便處理那幅畫。
黎南空眼神微空,不是,說事兒能不能循序漸進?
雖然是這麼個道理,但突然跳躍幾道彎,跨度未免太大了,他跟不上啊!
柳芸皺眉:“畫到底還在不在?”
黎南空回神,連忙應道:“在在在……師叔對琴棋書畫的鑒賞能力都非常高,也是一個愛畫之人,當然……他也愛很多東西。”
“見到那些人毀畫,師叔也是痛心疾首,自然就將忘賣的帶回了。”
“我我我……我這就去拿!”
柳芸:“……”
好好的聊著,怎麼還結巴了?
不過,那胖子師叔以商戶的身份在外行走,任誰也想不到人家琴棋書畫的造詣還挺高的。
見黎南空跳起來就要往外跑,柳芸連忙道:“賣畫不是幾年前的事情嗎?那幅畫還在帝京?”
黎南空點頭:“在的在的,師叔在帝京城有院子,裡麵放了不少好東西。”
“彆人又不知道他手上有畫,自然就保存了下來。”
柳芸:“……”
上次“看見”,這兩人不是住在客棧的獨院裡嗎?
帝京城有房產還住客棧是什麼愛好?
嫌錢多?
不懂這叔侄的腦回路,所幸她想看的畫還在。
目送黎南空離開,柳芸放出技能去了景賢妃的梧溪宮。
此時此刻,皇帝才過去沒多久,坐在正殿內,臉色十分不好。
景賢妃在內殿,魔音灌耳,淒淒慘慘,大過年的鬨這麼一出,皇帝心情會好才怪。
而且,太醫說了,景賢妃的肚子暫時保住了,隻不過人得臥床休養,不可下床活動。
人家薑貴妃落胎都沒叫得這麼慘。
殊不知,就是因為他在外麵,一直不進去看她,景賢妃故意叫給他聽的。
胡禦醫異常內傷,難得今年不用在宮裡應付同僚,可以一家子團聚過一個除夕,偏生還要應付這麼個不省心的。
有那麼一瞬間,真心覺得這禦醫當得忒沒有意思。
“賢妃娘娘,你可消停點吧,你再這麼用力喊叫……就算你躺著,皇子也未必保得住。”
胡禦醫有些不耐煩,就沒見過這麼作的。
若不是剛剛才跟皇帝彙報過孩子已經保住了,現在若沒了必然要承擔很大的責任,他能直接撒手不管。
景賢妃一嚇,縮回脖子也不衝著門口叫了,可憐兮兮的看著胡禦醫:“胡大人,你……你說真的?”
胡禦醫無語:“還能有假?”
“賢妃娘娘又不是落胎,不是生孩子,叫這麼大聲不費力氣嗎?”
“微臣雖然隻是一介禦醫,可家有近百口人,還請娘娘手下留情,放過微臣全家吧!”
說著,胡禦醫轉身寫方子去了,快速遞給李姑姑,提著藥箱就往外走。
隻要他出了這個門,景賢妃再鬨什麼幺蛾子就不關他的事兒了。
景賢妃憤然的盯著胡禦醫的背影,捂著肚子咬牙切齒:“不過是姓薑的一條狗,倒是敢跟本宮使臉子了。”
“也不看看如今的薑家都什麼情況,不識時務,遲早有一天讓他……”
李姑姑連忙上手捂嘴:“奴婢的姑奶奶,皇上還在外麵呢,知道他是薑貴妃的人,不看僧麵看佛麵,怎麼還敢什麼話都往外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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