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錢晗的招也確實跟來人對上了。
隻能說明,對方將他的內勁給儘數化解了。
這份實力豈容小覷。
說時遲,那時快,辰陽發現不對勁,立刻就要衝上去。
來人手中突然出現一塊黑漆漆的令牌,差點懟到他們臉上。
兩人頓時停手,疑惑的看向來人,發現對方並沒有蒙麵,一張臉看似比較清秀,可仔細一想又沒有什麼記憶點,轉頭就能被忘記的那種。
若是要乾壞事兒,好歹將臉遮一遮吧!
而且,除了剛才出手時感覺到絲絲殺機以外,現在並沒有殺氣。
來人麵無表情的將令牌收進懷裡,他連黑衣都沒有穿,並不是來打架的。
“我是代表太後來的。”
錢晗和辰陽驚異的對視一眼,腦子“嗡”的一聲都有點炸。
“剛才令牌是什麼?沒看清楚,給我再看看……”錢晗沉默了一會兒開口說道。
來人頓了頓,無奈的將令牌重新掏出來,扔了過去。
錢晗好奇的仔細摸了摸令牌,感覺不知道什麼材質。
一麵的左上方雕刻了幾支茂盛的垂柳,右下角是一簇雲團,中間……嗯,為啥看起來像一叢小草?
黑漆漆的,有點不敢認。
另外一麵,最上方有個細小的“天”字,正中醒目的是一個數字,十一。
辰陽探頭,一起看了,最後還上手摸了摸,發現令牌的邊緣刻著玄妙神秘的花紋,不知道隻是裝飾,還是有什麼用。
直覺,沒那麼簡單。
不過,他們也不知道太後的人都有什麼,這令牌還第一次見。
最重要的是,太後為何突然找他們?
天十一較有興趣的打量著辰陽郡主,真的一點違和感都沒有。
他們做任務若是有需要,真該以此為榜樣。
不得不說,辰陽郡主重新詮釋了縮骨功這一功法,人家創立的初衷是為了進入常人不能去的地方。
估計從未想過用來做什麼女裝大佬吧!
錢晗皺眉:“你如何證明你是太後的人呢?”
柳芸在鳳翼宮裡笑了,還挺謹慎的,倒也無可厚非。
原本她還想著慢慢來,辰陽練了這麼多年的功,身體情況根本不是一時半會兒能解決的。
讓兩人過一陣平靜日子,她得空了才伸出援手。
好歹也要乾點啥,表示一下誠意啊,然後大家借坡下驢。
比如,沈丞相那樣的,徐徐圖之。
不曾想賢王總想搞事兒,日子還挺近的。
這是辰陽最能體現自我價值的事情,而且,也方便辰陽為過去做個了結。
現在的辰陽雖然因為錢晗改變了許多,可賢王給他的心結依舊存在。
一日不除,就一日不能釋懷。
賢王,原本就是她給辰陽準備的台階,既然賢王已經迫不及待了,她就改變一下計劃也沒什麼。
天十一笑了一下,似乎並不意外這個問題:“你確定……我們要在這裡說嗎?”
錢晗和辰陽眼神沉了沉,對視一眼,默契的將人請進屋,準備靜觀其變。
看著麵前端來一杯好茶,天十一沒想到他這個不速之客還有這樣的待遇。
挑了挑眉,等所有下人都出了屋,關上門才說道:“情況有些緊急,有些事情就明說了。”
“你們擔心的事情,太後娘娘早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