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會有人說暗衛和臣子可不一樣,這類想法就見仁見智了。
心裡想得再多,柳芸表麵不露痕跡:“就算是這樣,你們還有培養下一批暗龍衛的任務吧,結果,人呢?”
暗衛:“賢王給我們中了毒蠱,自然就能控製我們。”
“幾乎沒有時間去訓練新人,偶爾做了,也會被賢王的人將新人斬殺。”
“加上遠離帝京,訓練資源稀缺,根本無法訓練出新的暗龍衛來。”
達標的新人不好找,連續遭遇了幾次截殺後,暗龍衛的頭兒也不敢隨便動。
加上沒有資源,隻能暫時作罷。
而他們沒有完成培養新暗龍衛的任務,也不能隨便求死。
顯然,賢王也知道他不是皇帝,訓練新人隻會給敵人增加實力,就想儘一切辦法搞破壞。
柳芸皺眉:“那你們如何判定做的事對新皇有沒有害?”
“就好比這次賢王造反,你們不可能不知情吧!”
“然而,你們沒有對外說過一個字。”
暗衛沉默了。
柳芸諷笑一聲,現在再論對與錯,毫無意義。
而且,她也不需要這些暗龍衛愧疚認錯。
帝京城有資源,有訓練方法,重新造一支暗龍衛隻是時間問題。
思及此,柳芸也不糾結了:“所以,哀家的蠱是誰下的?”
雖然這事兒跟永耀國師有關係,可記憶中,原主從未跟永耀國師有過交集。
這其中,必然還有另外的人參與。
畢竟,先皇還在的時候,雲昭的高手也不少,永耀國師也不敢隨便闖皇宮。
而先皇駕崩的時候,永耀國師也身受重傷,以至於不得不使用禁術恢複。
那時候,暗龍衛也還在,永耀國師不可能有機會給原主下毒的。
暗衛看了太後一眼,依舊保持沉默。
柳芸眯了眯眼,嗤笑一聲:“是先皇對不對?”
“話已經說到了這份兒上,你保持沉默有什麼意義?”
暗衛木著臉,不敢有什麼情緒和臉色變化。
雖然他也知道,以太後的聰明應該已經猜到了。
太後需要的隻是確認。
柳芸:“哀家的蠱毒是先皇駕崩時中的。”
“那時候,跟蠱毒有關的隻有永耀國師。”
“而跟永耀國師有交集的,隻有不知為何跟永耀國師打起來的先皇等人。”
之前的確是不知為何,可她現在已經知道了,就是為了皇陵的機關建造圖。
而先皇很可能認為是之前的永暉寶庫,兩撥人以為的不一樣,卻依舊拚得兩敗俱傷也是沒誰了。
不過,她自然不能讓暗龍衛知曉她已經知道前因後果。
她得到了大部分永暉寶庫,還拿走一部分陪葬品的事情絕對不能讓外人知道。
暗衛表情微妙:“太後娘娘既然已經知道了,又何必再問?”
柳芸:“因為哀家不知道,先皇到底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
先皇這麼狗,故意給原主下蠱也沒什麼稀奇的。
畢竟,按照那蠱的生存力,過幾年新皇就該親政了,一個傀儡太後,死了比存在好。
先皇可不知道三大輔臣能夠做大到如此地步,當時的情況,更加防著太後專權呢!
畢竟,這狗男人覺得雲昭出過女皇,把女人的心思都養大了,難保太後垂簾聽政了幾年不會野心爆棚,想弄死新皇,自己登基。
可憐皇帝年幼,太後若真有這樣的打算,可能性也非常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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