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害怕的人,中招後叫得越慘,加上看啟王都中箭了,其他人更是嚇得肝膽俱裂,紛紛蹲下身子躲箭。
還有倒黴的,本來隻是受了點輕傷,或者並沒有中箭,卻因為驚嚇過度,躲避混亂,絆倒了,方向還不對,一頭栽下城牆,生死未卜。
七王懵逼了好一會兒,不少弓箭手才反應過來,他們並沒有聽見放箭的命令。
一個個臉色發白,麵麵相覷,他們不會挨軍罰吧!
現在,很多人都射出了手中的箭矢,根本無法找第一個人是誰了。
於是,空中的箭矢陡然斷層沒有。
駐軍方頓時得到了喘氣的機會。
七王回過神來,賢王立刻揮手:“怎麼停了?趕緊給本王射,對方這麼弱,現在不射更待何時?”
純王也顧不得自己的輩分小了,連忙說道:“機不可失,先射一波,攻城軍準備,時機成熟,立刻攻城。”
兩人雖然下了命令,可都夾帶了解釋。
那是告訴其他人,雖然突然動手了,可情況對他們有利。
第一隻箭能射中啟王簡直是大幸,而且,看城牆上那些兵就知道一群紙老虎。
不少人都被嚇破膽了,這樣還不進攻,哪裡還有什麼士氣?
一支糅雜在一起的兵馬,若是能經曆一場戰鬥,必然能增加凝聚力,提升默契和實力。
夙王張了張嘴,臉色不愉,卻也無話反駁。
這種時候拖後腿,他會犯眾怒。
夙王深深的看純王一眼,平日裡不聲不響的,關鍵時刻也是個狠人。
想來也是,純王這一輩就他封王還活得好好的,又怎麼可能是善良之輩。
夙王覺得三個老一輩的王爺才是領頭人,哪裡輪得到純王說話?
即便需要下達這樣的命令也該他來。
誰也不知道夙王已經想了這麼多,見命令下達,弓箭手就來勁了,立刻掏箭,拉弓,對著敵方一陣猛射。
隻要將敵人打擊得夠慘,上麵就不會追究剛才失誤的責任。
原本就是精兵,加上有這樣的精神,攻擊越發凶猛了。
啟王一方潰不成軍,一群人不想著怎麼對敵,隻想著躲,根本不可能組織起有效的反抗。
可七王放開了命令,弓箭手就毫無顧忌了。
不僅是城垛上,連軍營裡都會降落大批的箭矢。
駐軍兵馬措手不及,便傷了一大片。
眼見城垛上的人已經不敢冒頭,旁邊準備好的攻城隊伍立刻出發。
攻城梯,飛天爪等等,七王的兵馬早準備好了,極其默契的有人架梯子,有人扶著,就有人爬上去進攻。
這些原本是給帝京城的城牆準備的,軍營的防禦工事無論厚度和高度都肯定比不上。
攻城器械都不用全部扛出來,不少小夥伴就已經登頂了。
與此同時,撞擊城門的攻城車已經開始了。
柳芸特彆關注這些古代的攻城工具,發現這工程車都不是影視劇裡看到的大木頭,而是裹了一層鐵皮,威力和衝力都大大增加。
軍營那薄弱的城門,在這種攻城車的衝撞下,很快就破了。
特彆有一種殺雞焉用牛刀的感覺。
七王跟著熱血沸騰,架著駿馬,舉著武器,呐喊著往裡衝。
“殺!”
氣勢衝天,一群人有序的往裡衝,駐軍軍營裡的人被追得到處逃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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