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杏有些不甘心:“那姓白的發現了什麼?”
葉瑩瑩繼續打了個哈欠:“不知道啊,他發現了什麼,想到了什麼也不會說,我就是看他表情,胸有成竹的樣子,仿佛已經知道凶手是誰了。”
“不行,我要去睡一會兒,娘,空了再說啊……”
目送女兒離開,葉成仁和劉杏沉默了好半晌。
劉杏咽了咽口水:“老爺,瑩瑩說的……”
葉成仁吐了一口濁氣:“不可能查到的,瑩瑩什麼都不知道。”
劉杏揉了揉眉心:“可津兒確實是沒了,我該怎麼跟哥哥嫂子交代?”
“為什麼偏偏是津兒?”
葉成仁一巴掌拍在桌上,嚇了劉杏一跳:“為什麼你不知道嗎?”
“老夫說過,既然你什麼都沒告訴劉家,就彆來往那麼密切,若是發現什麼就不好了。”
“你倒是好,不僅常常把人帶回家,還非要他住進狀元樓去,隻為討個好彩頭。”
“哦,你以為就憑老夫有幾個錢的商戶身份就能住狀元樓的天字上房?還是陡然插足進去的,你這侄子再蠢,難道不會發現端倪?”
劉杏捂著臉,早已經淚流滿麵:“嗚嗚,我錯了,是我錯了,津兒什麼都不知道,跟我們葉家無關,我以為他能好好走上仕途的。”
跟八大家有關係的人在朝堂都走不高,她嫁的葉成仁不過是管理京城產業的小旁支。
劉津什麼都不知道,她以為就能因此當上大官,到時候還能鞏固她在八大家的地位。
畢竟,若是有機會,八大家肯定不會放棄劉津這條線,還會暗中好好扶持。
所以,劉杏迫切的希望劉津能考得好,然後再活動活動,謀個好差事,有個好起點。
為此,她特彆關注照顧劉津的學業,對於狀元樓的名聲也盲目信仰。
為了讓劉津住進狀元樓,她不惜動用手段,迫使那間房客退走離京。
所以,那個時候葉瑩瑩會出現在狀元樓,定下那間房還真不是巧合。
劉杏隻是沒想到,劉津不是木偶,並不會任由她擺布。
葉成仁嘲諷:“蠢貨,如果能這樣劍走偏鋒,你以為如今的朝堂為何依舊不見八大家的派係高官?”
“八大姓這麼多人,難道還沒你聰明?”
“你我的身份也就瞞一瞞你那未涉世的侄子,帝京城上流社會有誰不知道嗎?”
“他頻繁出入葉家,早就被打上標簽了,你這是在做什麼美夢呢?”
“還想當大官?你怎麼不想他娶個公主,當個駙馬?”
駙馬不涉政,不掌權,那還更加容易實現。
鳳翼宮,柳芸表情一頓,終於等到這家的部分真相,忍不住有些唏噓。
沒想到劉津會走到這一步,是來自於姑姑的妄想。
白沐說得沒錯,死得太冤了。
劉杏忍不住哭紅了眼,早知道她就不做那麼多有的沒的的了。
“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津兒已經死了。”
葉成仁冷漠:“那也是他知道了一些不該知道的事,就算不死,你以為還能原諒你這姑姑不成?”
“老夫看他心氣兒高得很,早就想入朝為官了,是你……斷了他這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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