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邊城的城門不會輕易開啟,柳芸也就沒急著離開。
太後早知道這種情況,早早就送了國書去永耀,明說要借道去天慶參加六國盟會。
還坦然的詢問永耀的人都去了嗎?
誰去呢?
要不要同行?
柳芸人到邊關,雖然技能“看”不完整個永耀,可她也不需要看完。
永耀皇宮在永耀國土的中間偏南,逐漸映入技能範圍。
柳芸幾乎目送她的信被送到永耀皇手上。
永耀皇的年紀不小了,可保養不錯,看起來沒有特彆老。
可五官嚴肅,帶著方正之氣,瞧著很不好惹。
感覺像隨時都會發怒,把人拖出去砍頭一樣。
雲昭要借道的信和永耀國師幾人一起到永耀都城的。
永耀皇率先見永耀國師和龍煜一行,柳芸相當及時的摸過來吃了個香噴噴的大瓜。
見永耀國師幾人空手而回,永耀皇的表情異常陰沉,氣息吞吐,仿佛要擇人而噬。
“你們失敗了?”
氣勢壓頂,連國師都伏地垂首,乖巧得像兔子。
哪裡還有在雲昭的高傲和目空一切?
龍煜乖乖的跪著,沉默寡言。
龍芙也跪著,可整個人瑟瑟發抖,就像老鼠見到貓,打心底害怕。
永耀皇臉色很黑:“你們居然失敗了?”
“一年多的時間,你們居然什麼都沒帶回來?”
國師:“是,吾皇恕罪。”
龍煜:“請父皇責罰……”
話音剛落,永耀皇一巴掌拍在龍案上,桌子和明黃的桌布瞬間四分五裂,木屑到處彈射。
不少都打到國師三人身上,他們卻一動不敢動。
即便龍芙臉上都出現了血痕,也隻是伏得更低,大氣都不敢出。
永耀皇突然出手,伸手一吸,龍煜的脖子就被他捏在了手裡,場麵反轉得極快。
雖然不是用眼睛看的,可柳芸一眨不眨,生怕錯過精彩。
握草,永耀皇怎麼活得像個邪教教主似的,一言不合就掐人脖子,還親自動手。
永耀皇默然的看著龍煜臉色開始漲紅:“責罰?確實該責罰,你們是不是忘了你們離開時立下的軍令狀?”
“需要朕來提醒你們嗎?”
國師不敢看龍煜,抬手說道:“陛下,我們確實已經盜走了雲溪圖,進入了皇陵。”
“隻不過,搶走雲溪圖的時候出了點差錯,讓雲溪圖有些折損,皇陵建造圖就不是那麼完整。”
“然而,微臣等依舊儘力進入到了皇陵深處,可墨家的傳承並未在裡麵。”
“隻有一些值錢的陪葬品。”
永耀皇疑惑,手鬆了鬆,讓龍煜得以喘氣:“墨家傳承並未在裡麵?這怎麼可能?”
國師確定:“確實沒有,這不隻是微臣一個人看見了,還有皇上的許多屬下也看見了。”
永耀皇冷笑:“這麼說,那些人呢?”
“還有那些值錢的陪葬品呢?”
國師:“……”
“陛下,微臣絕無欺瞞。”
“隻不過,雲昭人實在太狡猾了,趁我們不備,竟然將我們辛苦帶出來的陪葬品盜走,還殺了我們的人……”
聽著國師講述過程,永耀皇嘴角的笑意越來越冷。
被掐脖子的龍煜越來越恐慌,難道父皇真的會這麼殺了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