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八月是成熟的季節,果子也多,糕點很多水果口味的,挺招人喜歡。
天慶皇實在找不到話題,乾笑的說道:“太後娘娘喜歡就好。”
一時之間,天慶皇不知道說什麼,地歸太子儘量不說話,大臨皇不想說,攝政王還沉浸在雲昭太後的語言“藝術”裡,現場頓時安靜了下來。
後麵單人小桌的沒膽子議論,一個個都默默喝茶吃東西,氣氛逐漸怪異。
攝政王突然回神,沒感覺到異常,看著柳芸好奇的問道:“太後娘娘,贖金的金,不是指資金,金錢嗎?沒有特彆指代黃金吧!”
難道是她理解錯了?
柳芸淡淡的看她一眼:“是嗎?哦,哀家讀書少,不知道呢!”
攝政王一愣,意味深長的笑了笑,原來是故意的啊!
眾人:“……”
所以,永耀皇純粹被忽悠了?
沈丞相嘴角抽了抽,連忙喝茶掩飾。
那些曲解的聖人之言都能知道得一清二楚的人,讀書少?
參加科舉都行的吧!
聽說,太後把那本兩塊磚頭厚的雲昭法典都啃完了的,不然當初也不會用早就消失了的納貢來對付七王了。
那些狀元進士都沒幾個能看得下去。
這樣了,讀書還少嗎?
柳芸順帶掃了一眼安靜如雞的楊霽和他的係統八八。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這兩隻徹底安靜了。
也好,免得總有人在耳邊叭叭,挺煩的。
後續時間,現場和諧了不少。
而隨著比賽時間的接近,演武場內的氣氛越發緊張起來。
一百二十人在裡麵活動,稀稀拉拉的,連泡都冒不出幾個。
龍凝看了一會兒那幾匹狼,小聲說道:“主子,好像沒有馴服的痕跡,是有高手一直用氣勢鎮壓著。”
“故意不放在籠子裡,就是想讓參賽的人更加恐懼。”
柳芸點頭:“剛才我問過阿黃了,沒有被馴服,不會聽人命令。”
“到時候比賽開始,自然就會開始攻擊人。”
“而且,時刻得注意,可不一定是誰跑在最後才會被咬。”
這些狼不聽人命令,自然就不會按照既定的路線來。
到時候從哪兒攻擊,全看它們心情。
臨近午時,天慶皇讓人將零食撤走,開始上午膳。
而永耀皇迎著眾人怪異的目光回來了。
臉色蠟黃,神情灰敗,眼底藏著風暴,自顧自的回到自己位置,看也不看雲昭太後一眼。
很多人的眼神都在柳芸和永耀皇處徘徊,一臉期待的樣子。
可惜,永耀皇不找茬,柳芸都懶得理他。
在一支嬰兒手臂粗的香被點燃的時候,比賽終於開始了。
一百二十人,從起點一起出發。
六支隊伍,都有一個同等大小,同一條水平線的位置。
那誰站前麵,誰站後麵去麵對那虎視眈眈,眼睛泛綠的狼,全靠自己人排兵布陣了。
其他隊伍都挺嚴肅的分派站位,實在無法決斷就猜拳。
唯有雲昭的二十人很隨意的站在屬於雲昭的位置上,似乎並不關心誰前誰後。
而今天的雲九,跟昨天的雲九不是同一個人,反而麵向後蹲在地上,眼饞的看著趴地上的幾匹狼。
嘴角甚至流出了可疑的液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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