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芸感覺凝結在心的一些疑惑突然解開：“對，是故意的。”
“不過，隻是有些人故意的。”
“執行人卻未必知道內情。”
“想瞞過我的技能……隻能說，他們密謀在奇怪的時間，奇怪的事件後，並且，知道的人非常少才可能。”
畢竟，她的技能也不是每時每刻都在盯著他們的。
比如那些男人洗澡上茅廁，她也沒有一直盯著的想法。
再比如，那些男人做愛做的事情，她也沒什麼興趣觀看。
或者吃飯，走路等等所謂的垃圾時間，她也會去盯著彆的人彆的事情。
橙葉詫異：“還能這樣嗎？”
柳芸笑了：“當然可以，失敗了這麼多次，摸到一些規律也不足為奇。”
“技能雖好用，可也有局限性。”
“每次都隻能看一個地方，如果我盯著一個人，其他人卻在彆處商量，還能避開我們的耳目很正常。”
“或者，這個人意識到什麼，從未宣之於口，但是在指揮上有絕對的控製權，或者能影響彆人的決定，隻是下了一些讓人迷惑的命令，卻從未說過自己的想法和目的。”
“我不知道也很正常。”
如此說明，此人的心計也非同凡響。
幸好，她從未過於迷信技能，也很清楚自己技能的缺點，這次才能及時發現問題。
也幸好，現在還不晚。
橙葉捋了捋，好像依舊不是很明白：“所以，那些中招的人，其實並不知道有什麼內情？”
“也並非故意中計的？”
柳芸挑眉：“嗯，反應很真實，否則，我早該發現了。”
“舍得用幾千人和三十萬兩來布局……這手筆不可謂不大。”
橙葉倒吸了一口涼氣：“那，他們這樣做是要乾什麼？”
柳芸：“當然是想讓我們覺得，他們中計了。”
“雖然，也確實中計了，都是真的，隻不過都是為了掩蓋後續的手段。”
橙葉：“啊，他們還有什麼後續手段？”
“難道說，他們已經知道宋棋在城內的布局了？”
柳芸：“不，他們不知道。”
“他們確實忽略了商戶和捕頭。”
“但是，他們故意留著三麵城牆，就是篤定我們一定會搞事兒。”
“所以，那三麵城牆，必然有其他的布局。”
橙葉：“……”
玩戰術的心都這麼臟嗎？
她果然就適合做個暗衛保護主子就成。
怪不得之前老看見紅葉和青葉覺得她們的腦子不太夠用，經常吃補腦的。
敢情……輪到她也差不多。
柳芸笑了：“就是這次用了四千人來偷襲，看似為了出一口氣，也是為了讓我們相信，他們沒有其他的布局，純粹隻是氣極了。”
“可越是這樣，那三麵城牆越有問題。”
“幸好我原本也沒覺得那三麵城牆會那麼容易被我們攻破……”
“就是以為能計謀得逞，讓對戰變得簡單一些，結果是針尖對了麥芒。”
“隻希望，傷亡彆那麼大吧！”
看透了對方的布局，雖然有些意外，柳芸卻也不著急。
她也不是什麼都沒做的。
相反，為了從三麵城牆進攻，為了儘可能的減少傷亡，她還準備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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