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抓活的,不是殺敵。
若這些人死在金鑾殿,於太後而言,還是個麻煩。
柳芸也不急,還有空說道:“哀家也不是那麼不人道,兩百大板落到一個人身上實屬浪費力氣,而且,容易出人命。”
浪費打板子人的力氣。
“不如就算在你們全族頭上好了。”
“你們自己分配受刑的人,但是,不得超過二十人。”
“若兩百大板你們派兩百個人來受刑,豈不是像個笑話?”
“而且,身為族長,必須要承受十個大板,以示懲戒。”
打板子是有技巧的。
東廠的人深諳其道。
她的要求也不高,當場不打死,回去吊著命,想起床不可能。
她倒要看看族內是不是這般和諧,還能外出搞事兒。
這族長到底能不能被伺候好了?
安邦侯臉色蒼白,神色漸漸帶著絕望,不是的,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
太後一點都不在乎雲氏的臉麵,果然還是想顛覆雲氏江山做女皇的。
世人都被這女人騙了。
等安邦侯想明白其中的關鍵,正想叫破太後的陰謀,他帶來的三名屬下已經被禦林軍按在地上摩擦。
安邦侯還來不及思考這些禦林軍為什麼這麼厲害?
族中叔輩,那位老者仿佛老鼠見到貓,瑟瑟發抖,麵對禦林軍,直接將安邦侯拉去擋刀。
安邦侯到嘴的話都被嚇得吞了回去。
那叔伯也就多活了幾息,照樣被禦林軍給拖走了。
而人被抓,安邦侯就被塞了嘴巴,有一肚子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他睜大著不甘的眼睛看著叔伯,有這麼坑的長者嗎?
柳芸自然看見了,還被逗樂了。
果然,讓敵人內訌最精彩了。
安樂侯被有技巧的打了十個板子就被扔出皇宮了,上了金鑾殿的五人,三名打手一人十五大板,老者五大板。
一共打了六十大板,被扔出宮還告誡說欠了一百四,儘快找人來挨板子。
安樂侯一口淤血噴出,眼前一黑就暈了過去。
東廠的技術好得很,不僅是安樂侯半死不活的,那老者也還吊著半口氣,就是死不了。
柳芸特意讓錦衣衛送幾人回了宗族,而不是送回帝京的安邦府。
順帶打聽一下他們宗族屬意的人選是哪位?
還要討一下欠的板子。
這時代的人對宗族看得很重,所以,皇室的態度沒出來之前,其他人對待皇室宗親都特彆小心翼翼。
大多數人怕擔麻煩,一部分人也怕替太後招惹麻煩。
氣氛才會越來越詭異。
如今,太後將這些人打了板子,又扔出宮,還有誰看不明白的?
詭異的氣氛瞬間消失了,帝京城很快恢複到了以往的熱鬨。
而這一次特殊的早朝,並沒有因為安邦侯有什麼影響。
仿佛安邦侯的出現隻是一種調劑,把人轟走了,該說正事兒都正經起來。
早朝的內容異常豐富。
柳芸也沒多廢話,直接清理了一波小皇帝留下來的無良官員。
隻會溜須拍馬,完全不乾正事兒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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