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不用這一招，那是要對付的人一般都有複雜的人際關係，捋各種線都麻煩。
而且，以前的敵人留著不如除掉。
可霧仙島不同，十二長老高高在上，人際關係簡單。
家人接觸的人也大多是同階層的，數量較少。
最重要的是，其他大陸的敵人，一輩子沒見過，隻要她的人快速成為先天，暗中掌控霧仙島，到時候就能掌控對方的局勢。
霧仙島的存在，比不存在好得多。
而比起錦衣衛，六扇門的人有查案技能，對於蛛絲馬跡更加細心，所以更加適合在霧仙島潛伏。
柳芸眯了眯眼：“我就說天寶銀號當初那有問題的銀票很怪異。”
“他們不主動流出，誰還能製造他們家的銀票不成？”
“當初禍害薑家，挑起皇室內部矛盾果然是故意的。”
“一句話就推得乾乾淨淨，果然暗中插手大陸事宜，就不希望看見雲昭太過昌盛。”
龍凝點頭：“藏書塔裡有很多的資料。”
“我不過粗略看了一下，發現其他四國聯合起來對付雲昭，可能也是霧仙島暗中授意的。”
柳芸臉色一沉：“是不希望整塊大陸過於太平吧！”
“可為什麼是雲昭呢？”
“莫不是六選一，雲昭運氣不好，中招了而已？”
龍凝：“這個……資料上倒是沒提，或許是屬下沒看到呢？”
“書籍太多了，不管是什麼手劄或者心得體會，武功秘籍等等……”
“屬下和鳳池就隻來得及翻看一點點，便碰上幾位長老密謀。”
柳芸輕笑：“那敢情好，下次回來記得帶一些我看看，特彆是長老的手劄什麼的，說不定能發現什麼。”
“替代的過程比較關鍵，你和鳳池至少要留一個在島上。”
“這事，不能走漏風聲。”
“與此同時，還有兩年，潛移默化的改變霧仙島的意識，增加他們對大陸的歸宿感。”
“到底是大陸移民過去的，怎麼能看著外人來攻打自己的家園？”
幸好總共才十幾萬人，隻要擁有了長老的權利，隻要頒布一些命令，改變一些政策就能改變意識了。
十二長老雖然有間諜的任務，可主要精力一直在收集大陸的信息，到處當攪屎棍，以及搜羅大陸的武學天才加以培養。
對於霧仙島的普通老百姓並未過多的在意。
他們給了這些人安穩的生活，豐富的資源，已經是天大的恩情，難不成還要操心著將飯喂到他們嘴裡不成？
這就給了柳芸的人機會收買人心。
柳芸是不知道那群長老都怎麼想的，估摸著覺得有生之年不會有什麼事，正在做的事情也是上一任交代下來的，按部就班的工作而已。
所以，他們根本沒想過當大部隊來之後，十幾萬人如何供應要攻打大陸的軍隊？
或者說，剛開始囤一批物資，然後就可以靠岸，再以戰養戰？
那萬一上不了岸？怎麼養？
不得不說，霧仙島那群人養尊處優，雖然把自己過成了一隻臭老鼠到處搞事兒，實則沒什麼戰爭經驗。
真要打仗了，連後勤都未必做得好。
那什麼安烈大帝是不是過於放心了？
當然，敵人辦事越不牢越好。
龍凝鼓掌：“這主意好。”
“十二長老又怎樣，難不成憑他們十二個人就能養活一支軍隊嗎？”
柳芸笑了笑：“得手後注意一下島上得造船業，他們常年往返於霧仙島和雲昭，這方麵的技術應該不錯。”
“而且，發達的造船技術說不定來源於其他大陸，也說不定知道了技術，就知道了其他大陸的戰船情況，由此可推算出他們的海軍戰力達到了哪個層次？”
這種推算不一定準確，但至少有個範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