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過來的四人裡,有人僵住,不可思議的看著突然出現的南宮綰。
南宮綰挑眉,摘掉自己的麵紗,露出了精致美麗的容顏:“爹,我知道是你們……”
柳芸瞳孔微微睜大,一時之間也不知道南宮綰為何這般坑爹?
如今在外麵,缺少及時的能量補充,柳芸很難用技能去看人家麵紗下的臉。
不對,剛剛衝過來的是錦衣衛細作倒戈,沒有麵紗,莫不是還有人皮麵具?
柳芸眼神在對麵四五人的麵上掃視,穿著錦衣衛製服,頂著一張年輕的臉,都易容成這樣了,南宮綰居然還能認得出來?
錦衣衛裡都是年輕臉,不易容,幾個家主肯定裝不下去。
而且,她沒記錯的話,南宮泉不是胖胖的,更像富商嗎?
這是縮骨功?還是把肥肉割掉了?竟然能變成瘦瘦的,帥帥的錦衣衛?
當初辰陽郡主練的都是殘缺版,難不成這些人還有完整版縮骨功?
就這樣,腦子略微有點打結。
對麵一個平平無奇的偽·錦衣衛眼中迸射出濃濃的殺機,顯然恨到了極致。
可他還想掙紮一下:“這年頭倒是稀奇,什麼人都有。”
“小姑娘長得人模人樣,怎麼見著人就喊爹?”
柳芸:“……”
不是,這麼嚴肅的場合,你們父女倆擱這兒講笑話呢?
那她得忍住?還是需要配合的笑一笑?
南宮綰也不怒:“沒有僥幸,南宮家有些武功是獨一無二的,你的徒弟也沒有練得這麼精湛。”
南宮泉氣血上湧,咬牙切齒:“當初在你生下來時,真該一把掐死了,你可真是大孝……”
說到這份兒上了,他不承認也沒有任何意義。
難不成他還能自廢武功,以證清白?
可隻要使用,那就是磨滅不掉的證據。
南宮綰嗤笑一聲:“爹說得對,你怎麼就沒把我掐死呢?”
“不過是還有利用價值罷了。”
“誰都知道,我曾經有多聽你的話,你不在乎罷了,現在又何必惱羞成怒?”
眾人麵麵相覷。
這還有家庭倫理?
此瓜總感覺有些噎人啊!
南宮家主都出來了,那其他四家應該不會置身事外吧!
柳芸默默的觀察著南宮泉身邊幾個,覺得濮陽馨因為是女人應該沒在。
總不至於為了這麼一個計劃,濮陽馨還要特意去學一門偽裝技能吧!
雖然這幾個大人物替換成錦衣衛的時間應該不長,可畢竟要跟一群男人朝夕相處至少一日。
以濮陽馨的性格未必能做到這麼毫無破綻。
難不成真以為是影視劇,女扮男裝能夠讓所有人眼瞎?
連她都看不出來?
儘管濮陽馨不可能在這裡,可其他三家未必會放過濮陽家,這裡,定然有濮陽家的重要人物。
雖然柳芸本身也沒準備讓這些人好好的回去,可她還真想不到竟然有這麼多條大魚。
內心是奇怪的,這些大魚乾啥呢?
有屬下不用,怎麼還非得親自上陣了?
不放心手下的人,還是不放心屬下們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