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說欣月在她的地盤搶不搶得過人，就算搶到了，按照天慶給的好處，雲昭也能收入不菲。
有霧仙島的資源打底，用那筆銀子她還培養不出一個同境界的高手嗎？
什麼，不給銀子？那誰也彆想離開。
“想什麼呢？從她著急離開雲昭的那一刻，我已經立於不敗之地，她怎麼做我都不虧的。”
柳芸將信遞給紅葉，示意她們送回去還原。
“讓人盯著她們就行，不用特彆理會。”
“這麼弱的情況下，都有人選擇她們，那也不值得雲昭留了。”
“雲昭還真不差這幾個。”
霧仙島的先天多，非先天更多。
想要培養一些非先天還是很容易的。
之所以要繼續舉行雲昭大比，不過是為了江湖那攤子爛事兒，為了公信力，也為了世界改變之初走在最前麵。
僅為幾個高手？那格局就太小了，不值得折騰。
紅葉得令出去，陸衝剛好進來：“主子，那日抓的兩個人確實是奸細，偽裝成他國江湖人到處打探雲昭的消息。”
“特彆關注雲昭的軍事武器。”
柳芸點頭，一點都不意外。
細作這種生物，殺不勝殺啊，清理了一批又會來一批，隻是多與少的問題。
柳芸玩味的一笑：“白沐怎麼沒來？”
這事兒白沐也參與了，最早覺得這兩人可疑，還是告密到白沐那兒的。
彆看帝京城現在外來人口很多，但本地的老百姓幾乎都是朝廷的眼線。
誰若有什麼異常，除非他們不接觸本地人，否則很大幾率會讓錦衣衛和六扇門得到消息。
陸衝眉眼帶起了一絲笑意：“白大人說六扇門案子多，今日就不進宮了。”
柳芸被逗笑了。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說的就是白沐這種。
自從上次看熱鬨，因為楊霽涉及到不少驚人的秘密，白沐就很少主動吃瓜到她麵前了。
按照往日的習慣，這種事情絕對少不了主動湊熱鬨的白沐。
這心性還需要鍛煉啊，怎麼能因噎廢食呢？
本人不在，柳芸就沒再調侃白沐：“確定是誰家的探子了麼？”
陸衝：“大臨。”
柳芸挑眉：“為何？”
陸衝：“因為那種一坦白就要人命的毒。”
柳芸眯了眯眼：“哦，這一招還真是百試不爽啊！”
“仔細一想，大臨哪來這種毒？”
按理說，擅長使毒，所有人第一反應都是欣月。
誰能想到大臨居然也用得這麼溜。
陸衝狐疑：“主子，難道不是霧仙島？”
畢竟如今大陸上很多紛爭，包括雲昭成為眾矢之的，似乎都是霧仙島在背後推波助瀾。
柳芸：“我也懷疑過，特意讓人好好查了查，霧仙島並沒有這方麵的記錄。”
“看起來應該不是霧仙島的計劃……當然，也不排除是霧仙島某一個人的打算。”
畢竟關於欣月的毒術，霧仙島有更加完整的傳承和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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