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人還請見諒。”
白沐笑了:“是嗎?”
小太監飛速給白沐包紮好,手法還挺專業的。
完成了這艱難的任務,小太監鬆了一大口氣,心下竊喜不已。
按耐住性子詢問了白沐一遍,沒什麼事兒了才準備退出去。
等小太監轉身準備離開,白沐手一抖,匕首直接飛了出去,掠過小太監的臉頰,紮到不遠處的木柱子上。
小太監隻感覺臉上一涼,仿佛有什麼液體溢出來,本能的感到危險,一動不敢動。
阿洪將匕首拔出來,搖著頭感慨:“大人還是彆玩匕首了,傷人又傷己。”
“一點小傷口倒是沒什麼,若是紮中要害,還不得要命啊!”
阿洪拍了拍小太監的肩膀,一副兄弟,你很幸運,隻是一點小傷口而已的表情讓小太監抖了起來。
白沐將匕首入鞘,可惜不已:“上好的狐狸毛地毯,小公公,這可是被你的血弄臟的,白某可不會賠啊!”
小太監:“……”
最終也不知道怎麼出殿的,隻感覺那瞬間的殺意已經讓他死過一次了。
隻不過,他背對著白沐,白沐身邊還有其他人。
他並不知道這殺意是白沐湧現出來的,還是其他看起來就不好惹的屬下。
總覺得白沐笑盈盈的很無害,不像是那麼凶的人。
不過剛才在老虎嘴裡拔牙,他原來也在閻王那兒走了一遭。
完成任務的喜悅心情瞬間冰冷,小太監腳步虛浮的離開了,仿佛感覺不到臉上的痛。
他都不知道之前為什麼會有勇氣去擠白沐的血,反正再來一次是不可能的了。
小太監小心翼翼的揣著瓷瓶交出去,整個人虛脫暈倒,被小夥伴帶走。
地歸皇得到血,結果自然不會意外。
那一刻的心情是無比複雜的。
獨自想了許久,最終還是舍不得放棄拉攏白沐之後的利益。
於是乎,在屬下們到處玩耍的時候,白沐被地歸皇請了去,參加了一場隆重嚴肅的認親儀式。
白沐:“……”
這說兩句就熱淚盈眶,自我感動的地歸皇居然在打親情牌?
突然有點把他整不會了。
地歸皇憑什麼認為他身為雲昭的重臣,也是常年跟皇室打交道的,還會天真的認為皇家有這樣真摯的感情?
當誰是傻瓜呢?
白沐突然意識到,地歸皇是要將計就計,不會昭告他的身份,然後潛伏在雲昭替他辦事兒。
嘖,打算得多好啊!
白沐一臉剛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原來我是地歸的王爺啊!既然如此,又怎麼會流落到雲昭去?兩三歲的孩子沒這樣的能力吧!”
地歸皇眼神一閃:“都是父皇招惹了一些仇人,那些人不講武德對孩子下手,這才讓皇弟流落他鄉。”
“父皇為此自責了一輩子,也找了皇弟將近二十年,即便臨死都還惦記著皇弟,希望朕能找到皇弟,認祖歸宗。”
白沐較有興趣的看著地歸皇編,還挺像模像樣的。
看來,為了自圓其說,考慮了不少時間吧!
畢竟地歸皇這事兒得偷偷做,就連個商量的人都沒有。
白沐一臉好奇:“認祖歸宗?這是要拜祭先祖,昭告天下嗎?”
“那白某豈不是沒法回雲昭了?”
地歸皇眼底閃過冷意,表麵依舊和善:“皇弟還惦記著雲昭吧,不妨去處理了再回來祭拜先祖,昭告天下,乾乾淨淨的做個地歸的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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