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鐵管製的年代，鐵主要用於戰爭武器，小部分用於農具。
甚至，農具都不是隨便能打的。
其他方麵用得實在少。
之前跟永耀和欣月交易，鐵這種東西是萬不會少的。
主要自從雲昭富裕了之後，交易時，柳芸也不知道要些什麼。
鐵，是能讓對方心痛肉痛的。
拿回來實在太多，光放在那兒也不是那麼回事。
所以她可以縱容墨言拿來給戰船裝防護衣。
墨言再天才，這種大型的改裝還是需要不斷試錯的。
彆看現在戰船打開防護的時候十分炫酷，可最初研究的時候，墨言浪費的鐵也不是一點半點。
每次要覆蓋那麼寬的麵積，若是沒有達到要求，一次廢棄就能讓兵部管後勤的心疼得跳腳。
尤其墨言用過的還不太能回爐重造，就離譜。
以現在的開采效率和煉鐵量來說，一般皇朝也經不住墨言這般折騰。
若非有柳芸毫無條件的支持，墨言也沒法研究出這麼多驚世駭俗的東西來。
就好比當初的長公主，墨言才華如此驚世，被她關起來，最終也就折騰出了一些厲害的陷阱機關，簡直暴殄天物。
當然，現在的墨言，跟不斷得到完整的祖宗傳承有關係。
除了永暉開國先祖古墓裡的先祖傳承，還有後來從霧仙島不斷複製過來的墨家之術。
墨言會越來越變態也是正常的。
畢竟永暉古墓裡的傳承，隻是開國先祖那一代人之前的積累。
而墨家機關術發展最輝煌的時代，是在永暉中期到後期。
很多特彆玄幻的研究作品，都隻有霧仙島上有完整的記錄。
不得不說，霧仙島雖然初衷不良，但是替大陸保存了很多傳承。
而且，柳芸還要感謝霧仙島的那些長老，似乎從第一代起，他們就不太看得起墨家機關術。
或者說剛開始那些人發展霧仙島，一來是為了殖民東大陸做準備，二來也是為了生存，剛開始很忙，而發展出來的人在東大陸記錄了很多東西。
第一代人相信武功，卻沒有那麼相信機關術。
後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就漸漸變成了看不起機關術。
也正因為這份看不起，霧仙島的長老們傳遞了很多武學去南大陸，也沒有傳機關術。
儘管複製的墨家傳承一直保存的比較好，卻是束之高閣的一類。
加上墨家機關術裡有很多他們自創的專業術語，不說學了沒機會說出口的翻譯人員，就算其他大陸來的人，學會東大陸的語言再翻譯也非常困難。
不說要他們理解了，東大陸的人若是外行，也猶如讀天書。
送去南大陸也沒用。
當然，若是有心克服困難還是能辦到的。
霧仙島的長老隻是不懂墨家機關術有多了不起。
不然，洛安大帝的先進武器可能還要上升好幾個檔次。
說不得都等不到柳芸來，南大陸都已經將東大陸給打下來了。
總之，感謝他們的不學之恩。
話又說回來，現在戰船的研究已經不浪費了，各種武器的需要鐵量都在可控範圍，弄回來的那些鐵，突然就沒了用武之地。
而跟永耀和欣月所謂的交易，除了金銀之外，就是各種礦產開采權和礦產物，要麼就是糧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