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電話那端的特助先是愣了一下,隨即立即反應了過來,連忙應下,“好的,時總。”
“去吧。”說著,時宴就要掛電話。
“等下,時總!”電話那邊的特助像是想起了什麼事,及時出聲阻止。
時宴蹙眉不語,也沒有掛電話。
“……就,網上熱搜的那些事。”特助有些猶豫,最終還是說了,“我們真的不用公關,也不用出麵作出些嗎?”
“以及剛剛時渠少爺節目中的表現,是否需要公布關部隨時準備應對?”
雖然已經過去了多天,網上還是有很多對時姝與時家之間的事好奇,和各種各樣猜想的吃瓜群眾,現在有人開始深扒了。
如果繼續被深扒……
這些天,他一直都在等著時宴下達指令。
但時宴卻一直都沒什麼表示,要知道,依時家這樣的大家族,是有能力在事情鬨到網上前,就將之扼殺在搖籃裡的。
可直到鬨上熱搜,時宴亦或是時家其他人,都沒有要乾擾,亦或是做些什麼。
大有一種,任之隨之的意思。
包括現在,時宴似乎也沒要管時渠這事的意思,這與以往不太一樣。
“不用。”時宴聲音依舊淡漠,這是回特助第一個問題的答案,頓了頓,又接著說,“至於時渠,自己闖出來的禍自己承擔。”
說完就掛了電話。
掛了電話後,他往後一靠,再次揉了揉眉心,臉上神情不是很好,整個人看上去有些疲憊,像是長久都沒休息好。
誠如特助所想。
他確實有能力在事情鬨到網上之前將之擺平,也有能力在上熱搜後撤掉熱搜,做好公關,將所有臟水潑到時姝身上。
不讓時家受到任何的影響。
可每次想要做些什麼的時候,他就會不由自主的想起那晚的事。
想起血泊中時姝那已經搖搖欲墜,卻不允許他們任何一個人接近的身影,想起她那從始至終的決絕。
最終,他也就什麼都沒有做。
家裡的其他人,也很有默契的沒管。
……
談心小屋。
由於時姝的退出,餘沉突如其來的毀約拒絕錄製,以及沈悸突然性的毀約不再錄製,會在今天搬走,嘉賓一下子少了三個。
新的嘉賓也還沒搬進談心小屋,節目錄製就暫時擱置了,今天正逢嘉賓們都沒通告,全都擠在了小屋的待客大廳中。
大廳中的觀影投屏上,正播放著野外探險的綜藝節目,準確的說,是節目中時姝的直播間。
起初是莫以桉知道時姝今天要上彆的節目,想要看,卻因被趕出家時,家人給他的手機還是那種老年機,沒法在手機看。
隻能蹭工作人員的手機。
後是因時芊路過,看到屏幕上正在播放的畫麵時,眸中神色微動。
最終,就是從三人在大廳看野外直播,演變到現在的沙發上坐滿了人,這一坐,就是好幾個小時。
看到時姝在節目中和許天秋的對峙。
除了時芊外,其他人紛紛驚歎,都表示白認識時姝這麼久了,陳願更是像隻受驚了的小動物,整個人縮進了沙發上。
有種還好當時時姝大度,不然她就是許天秋的下場。
當看到節目組時渠對時姝的態度,眾人麵麵相覷,不自覺的窺著時芊的臉色。
結果發現,時芊連反應都沒有,甚至嘴角還噙著一抹愉悅的弧度,看上去心情似乎很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