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時候才能改改張嘴就來的臭毛病?說者無心聽者有意的道理,還需要我提醒你多少次?”
眼鏡男板著臉怒視羅天。
“我再說一遍,我不是隨便說說得,我要弄死那個雜碎,把他絞碎拌在水泥裡蓋成高樓!就像在上京跟我作對的那個段和平一樣!”
羅天“嘎嘣嘎嘣”咬著牙豁子,臉色堪比豬肝。
“嗬嗬,操!”
眼鏡男聽完以後,莫名其妙的轉身就走。
“你乾嘛去?”
羅天迷惑的發問。
“如果你總把那些無腦的傻逼行為當成是一種榮耀,我隻能選擇回家繼承租賃公司,羅天羅大少,我希望你明白,言多必失不是警告,是他媽必然!”
眼鏡男表情冷峻的凝視羅天。
兩人的鼻尖幾乎快要觸碰到一起,四目一眨不眨的彼此對望,鼻孔和嘴裡的熱氣呼呼吹在對方的臉上。
“童哥,咱能不能彆丁是丁卯是卯的?”
沉寂良久,羅天臉上的肌肉抽搐幾下開口。
“不是我較真,是你太任性!有些事情隻能做,永遠不能說,關於這點你我都應該非常的清楚!不要讓雄心壯誌敗在毫無意義的唾沫星子上。”
眼鏡男沈童壓低聲音說道。
“嗯,我知道。”
羅天怔了一下,微微點頭。
盯著他掃量幾眼,沈童遞過去一支煙,語氣也變得緩和了很多:“天兒,我永遠是向著你的,關於這方麵,你永遠都不需要多慮,我隻是渴望咱們可以走的更遠更久。”
作為從小玩到大的夥伴,他比任何人都了解羅天的性格。
能讓他低頭已經是極限,再想逼他道歉,無異於天方夜譚,所以他也沒了再繼續爭辯孰是孰非的念頭。
“我懂,以後我儘可能注意。”
羅天點燃煙卷,長吐幾團煙圈。
“好好養傷,其他事情暫時拋之腦後,當務之急是把安振南的旅遊公司趕快過到咱們名下,爭取過年之前申報國企,昨天發改的一個朋友告訴我,明年再想私人轉國有難度加大一倍不止,看來咱們也確實應該琢磨轉型了,上麵怕是有人已經盯上了這塊。”
沈童歎了口氣。
“上有政策下有對策,不論怎麼變,咱們這號人想掙錢那不是跟吃飯喝水一樣簡單嘛,不用擔心哈,一切有我呢。”
羅天篤定的保證。
“篤篤篤”
房間門突然被人敲向,仇虎縮頭縮腦的探進來半拉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