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你便,反正接下來你彆指望我幫襯,歐翔能在本地開了十幾二十年的場子,要說他隻是憑運氣,那純屬扯淡,或許你姐夫是很硬,但人家不一定鳥何彪。”
伍北無語的拍了拍腦門子強調。
“不是小伍,我發現你咋年紀輕輕,一點沒有善心呢?這小丫頭多可憐啊,如果咱們不管她,被抓回去的話,那就跟直接被推下火坑有什麼區彆?”
金萬騰抽了口氣說道。
“老哥,善心能當飯吃麼?善心能不能當錢花?活著都挺不容易的,彆老是額外給我多擔待,你我既不是巡捕,也代表不了律法,你可以送她去警局、去市政樓,人事咱儘了,剩下的就是安天命,沒毛病吧?”
伍北也叼起一支煙,氣衝衝的說道。
“你這不扯淡的話麼,那幫家夥如此有恃無恐,天曉得他們的關係網鋪到什麼程度,萬一把她送回去”
金萬騰橫著眉梢念叨。
“你也知道啊,我還尋思你挺大個腦袋啥也不裝呢,明知道是這樣,你多管雞毛的閒事,美麗世界裡的姑娘們多了去,要不你挨個帶走,說不準將來她們能組團給你立座廟。”
伍北咬牙諷刺。
既然歐翔的買賣能做的如此澎湃,各方各麵的關係網自然不必多言,搞不好那些活躍陽光下的存在,就是其中的合夥人之一。
“兄弟,你說的肯定沒錯,但這事兒既然碰上了,不管我心裡肯定過不去,實不相瞞,我姑姑家的妹妹就是這樣消失的,那會兒我們都才二十來歲,家裡條件也不是太好,同學騙你到南方打工掙高薪,結果”
歐翔長歎一口氣,眸子裡儘是滄桑。
“打住打住,彆跟我講故事,我這人就特麼吃這套!”
伍北不耐煩的擺擺手喝停,又看了一眼那個瑟瑟發抖的女孩,歎口長氣撇嘴“先沿著小路走吧,等手機有信號了,我再琢磨是找人接應咱,還是咱自己溜,這會兒彆跟我說話了昂,讓我靜靜。”
敲定注意,仨人重新上車。
剛行駛了不到二百米,金萬騰乾咳兩聲呢喃“兄弟”
“彆跟我說話行不?”
伍北惱火的咆哮。
“好吧。”
金萬騰縮了縮腦袋,再次踩下油門。
又開了不到三百米,車子莫名其妙的又停了。
“走啊!眼瞅天快黑了,咋不動彈了啊?”
伍北火冒三丈的跺腳。
金萬騰摸了摸鼻尖,又指了指自己嘴巴。
“說!你真是我爹,服了!”
伍北幾乎崩潰的抱拳。
“車沒油了,來的時候太著急,忘記看油表。”
金萬騰尷尬的指了指儀表盤。
“我日了,麻煩把皮帶解下來給我。”
“乾嘛?”
“老子找一棵歪脖樹吊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