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文傑吐了口唾沫,一個猛子躥上窗台,隨即縱身一躍,五秒鐘不到,樓下傳來他的招呼聲“相信我大哥,屌事兒沒有。”
“不是”
伍北把頭伸向窗外,見到底下是個不點大的花池,高度頂多也就三四米,憑他的能耐確實沒啥問題。
“大軍跟你朋友從彆的窗口跑了,我親眼看到的。”
陶文傑頓時明白伍北的擔憂,開口解釋。
“嘭!”
就在這時,不堪重負的包廂門被外麵人暴力踹開,幾個如狼似虎的青年怪叫著衝向伍北。
伍北這才沒敢繼續墨跡,利索的從窗口蹦了下去。
“往特麼哪跑”
“呲啦!”
可人算不如天算,就在伍北翻出窗外的刹那,一隻手扯住他的衣裳,雖然沒能將他攔下,可卻打亂了伍北的節奏。
“誒臥槽”
失去重心的伍北四仰八叉的仰麵落在花池的上,臉頰也被樹杈子刮了好幾條小口子,不過卻感覺身下軟軟的,低頭一看居然墊了層棉被,隻是迷彩的被麵跟花池裡萬年青一個色,所以他在樓上並未看出來。
“有本事彆特麼跑啊!”
“狗雜種,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威市五千八百平方公裡哪都能埋你!彆讓老子再抓到!”
冤種二人組湊在窗戶後麵咆哮罵叫。
“彆搭理他們,咱快走大哥。”
陶文傑扶起伍北撒腿就跑。
十多分鐘後,餐館附近的一個露天公園裡。
伍北、陶文傑跟先一步跑出來的大軍和冀冉碰上了麵。
“不是說都搞定了麼?咋回事?”
看了眼劉海黏糊在腦門上,身上沾滿枯樹葉子和雜草的冀冉,確定她沒什麼大事兒,伍北才橫眉發問。
“我我也弄不清楚,辦我們案子的幾個巡捕我認識,當時在派出所裡簽了調解書,我也賠了他們醫藥費”
大軍晃了晃腦袋解釋。
話沒說完,他兜裡的手機鈴聲響起。
“喂?”
大軍忙不迭接起。
“哥,吳老二沒了,我們這會兒在三醫院,巡捕來問話啦,咋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