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其實這次的事情也不全怪我們,主要是那個裴海軍先沒事找事,在洗浴中心裡莫名其妙的打了我和錢江一頓,然後我們才”
看老爺子沒有一上來就劈頭蓋臉的臭罵,邵坤的膽子也瞬間大了不少,繼續作出可憐兮兮的樣子念叨。
“拿著。”
邵江濤又摘下領帶和手套。
“爸,深海組織的人告訴我,他們可以輕鬆解決裴海軍,還說你跟他們是關係很好的朋友”
邵坤皺了皺鼻子討好的賠笑。
“嘭!”
話音未落,隻見前一秒還靜如處子的邵江濤突然一拳鑿出,邵坤直接摔了個四仰八叉,鼻孔往外潺潺冒血。
“爸,我錯了”
邵坤懵了幾秒鐘,慌忙扯脖乾嚎。
“我說過八百遍,低調、內斂,夾緊尾巴做人!你從來沒聽進耳朵裡!”
邵江濤抬腿又是一腳踹在犬子腦袋上,接著抽出皮帶狠狠的鞭打暴抽,邵坤的慘叫聲隨即在大廳裡回蕩不止。
半個多小時後,郭秘書躡手躡腳的推開門。
先是看到邵坤抽抽搭搭的跪在地上哽咽,接著又瞟見邵江濤麵無表情的坐在沙發上捧著杯熱茶滋溜滋溜的輕抿。
“領導,資料拿來了,您過目”
郭秘書將文件夾遞過去,餘光瞅著邵坤鼻青臉腫的麵頰,小腿肚子禁不住哆嗦了一下。
“嗯。”
邵江濤目不斜視的盯著對麵牆上的電視。
郭秘書吞了口唾沫,既不敢再多說任何,又不敢直愣起腰杆,隻得保持佝僂的姿勢。
“聯係深海組織,就說明天我生日。”
足足能有七八分鐘左右,郭秘書感覺腰子都快站麻了,邵江濤才慢條斯理的開口。
“啊?明白明白,我馬上安排。”
郭秘書慌忙搗蒜似的應承。
“讓你陪著邵坤是為了規避他的錯誤,不是助紂為虐,不要讓我質疑你的能力,這次的禍端有一半責任在你,還有一半問題是我,不論結局如何,死者那邊的賠償金不能打折扣。”
邵江濤又抿了一口茶水開腔。
不論是作秀還是本性如此,單從在教育邵坤的態度上來看,邵江濤還算的上個嚴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