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夫!
“你可真狗啊,就差把想要屠宰場的股份寫到臉上啦?”
離開屠宰場,二陽和郭大炮鑽進一台黑色“現代”小轎車內,前者一邊係安全帶一邊吐槽。
“我寫的還不夠明顯麼?”
二陽壞笑著昂起腦袋。
“你個鱉孫,哈哈哈”
“承蒙誇讚。”
兩人相視一眼,全都咧開嘴角。
“話說,這麼大的一件功勞,咋不見你向小伍邀賞呢?”
瞎扯幾句後,郭大炮好奇的發問。
“我隻是幫他填補縫隙,真正的方向還是他在掌控,咋說呢?屠宰場即使沒談攏,也不影響廣濟市場出局,談攏了隻能算錦上添花罷了,況且他拿啥獎勵我,總不能讓出位置叫我坐吧。”
二陽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頭。
“你咋還惦記這事兒呢。”
郭大炮無語的翻了翻白眼。
“很多人不敢說出他們想要的,所以他們也就不會得到想要的。”
二陽表情認真道“對我而言,如果實在取代不了他,那就想辦法成為他,真正的讚賞從來沒有具體形態,而是自己的不可取代。”
“跟你聊天是真累挺,接下來上哪?”
郭大炮似懂非懂的晃了晃腦袋發問。
“上廣濟市場,總得有人宣告狒狒出局吧。”
二陽思索片刻後回答。
“嗯?這事兒誰說誰得罪人,完全不像你脾氣啊!”
郭大炮很是意外的眯起眼睛。
“擺台唱大戲,總得有白臉有黑臉吧,伍北既然選擇了白臉,那我就隻能扮演黑臉,你說一出戲裡,究竟是白臉重要還是黑臉醒目?”
二陽摘下手腕上的一串佛珠笑問。
“難分伯仲。”
郭大炮不確定的搖頭。
“出發。”
二陽伸了個懶腰招呼。
“話說,前兩天跟著張星宇那大胖子出海捕魚,你是不是受啥刺激啦?怎麼感覺變了好多。”
郭大炮一邊開車一邊問道。
“你告訴我,所有的焦慮,大多源自於急功近利。”
二陽挑動眉梢,短暫回憶幾秒後,點點腦袋應聲“我認為他說得很對。”
“所有的焦慮,大多源於自急功近利。”
郭大炮若有所思的呢喃。
“是的,就比如你,總在刻意的打聽深海組織,總在有意無意的暗示伍北應該開戰,何嘗不是急功近利,飯得一口一口吃,路要一步一步走,伍北的侵略性超出你想象,如果不是懸殊巨大,我猜穀思現在應該已經給文昊當老婆了。”
二陽吹了口氣接茬“你認識飯桶嗎?”
“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