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間,威市公安醫院的地下停車場,一台黑色奔馳車內。
“韓哥,那一切就麻煩您了。”
身著黑色工裝、ol短裙的趙念夏將個厚厚的牛皮紙信封塞到旁邊四十來歲,戴副無框眼鏡的中年男人的掌心。
“太客氣了,咱們的關係無需如此,令尊身體還好嗎?昔年我因為家庭變故流浪至科國,如果不是他仗義疏財,可能現在也還是個普普通通的井下工人,更彆說當什麼法醫和娶妻生子,他的知遇之恩和再造之恩我永生難忘。”
男人忙不迭推辭。
“韓哥,您和我父親之間的情誼,談錢肯定是種侮辱,但這事兒與他無關,跟王者商會更沒有太大關聯,完全是我自作主張厚顏找上您的。”
趙念夏輕抿櫻桃小嘴解釋。
“啊?”
男人一愣,不解道“難不成這個金萬騰跟你的關係非常要好麼?竟值得你如此鋌而走險?”
“他是另外一個我生命中最重要男人的兄弟。”
趙念夏俏臉微紅,頗有些不好意思的小聲呢喃。
“哈哈哈,那我懂了,這事兒我定當全力以赴,可我的能力也隻是在屍檢報告上簽字,至於其他方麵”
男人瞬間心領神會的點頭。
“彆的環節,我們都已經做足準備,絕對不會影響到您的工作和生活,我保證!”
趙念夏胸有成竹的回應。
“行,電話聯係吧,我不能離開太久,不然有什麼變故沒辦法及時知曉,帶我向你父親問好,要不是時間不允許,我早就想過去拜訪他。”
男人低語幾句後,迅速下車走遠。
“呼”
趙念夏這才長舒一口香氣,沉吟片刻後撥通君九的號碼“你那邊情況怎麼樣?”
“伍哥情緒完全崩潰,我趁亂將二球給我的藥丸塞進金萬騰的口中,小姐啊,那藥真的沒問題麼?我怎麼感覺挺懸的?”
君九語速飛快的回答。
“冀援朝什麼表現?有沒有質疑?”
趙念夏忽略對方的問題,接著又道。
“他雖然挺憤怒的,但應該沒瞧出來什麼,況且當時在場的還有好幾個巡捕,不論是真實性還是邏輯性都能解釋的通順。”
君九如實彙報。
“這兩天你得寸步不離的照顧好小伍,我怕他受不住打擊。”
趙念夏不放心的叮囑。
“那咱為什麼不直接告訴他”
“先這樣吧,保持電話暢通。”
不等君九說完,趙念夏直接掛斷了通話,隨即輕輕揉搓太陽穴,自言自語的呢喃“還有沒有什麼細節沒考慮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