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頭的刹那,一張棱角分明但卻透著彆樣成熟的麵孔出現,竟是消失許久的金萬騰。
足足能有大半個鐘頭,毫無所獲的瞎虎子氣衝衝的走出賓館。
再次回到酒桌上,大寶和姚斌明細已經等的有些不耐煩。
“不是,你們知道伍北手底下有個叫金萬騰的猛人不?我剛才好像看到他了,可卻跟丟了。”
瞎虎子趕緊解釋,早就將剛剛電話那頭陳建忠的警告拋之腦後。
“金萬騰我倒是聽說過,不是幾個月前被擊斃了嗎?”
姚斌順勢接茬。
“說的不就是麼,可關鍵我真看到他了,難不成見鬼了?”
瞎虎子抓了抓腮幫子,同樣滿臉迷惑。
“大半夜的,彆嘮這些沒用的昂,下場我聯係好了,咱哥仨今晚必須喝好玩嗨。”
姚斌隨即抖了個激靈,趕緊岔開話題。
同一時間,長峰市場內。
明明已經困得五脊六獸的伍北躺在床上卻怎麼也睡不著。
盛夏夜晚的酷熱是一方麵,更重要的是他心裡揣著滿滿心事,怎麼都想不明白躲在暗地裡的兩夥人究竟是什麼來路,那夥監視整個公司的混蛋不難理解,就是單純想要知己知彼,而搞破壞的那夥人又是什麼目的?
為什麼幫忙端掉監控的大本營,甚至還通知了許子太,卻不樂意跟他見麵,如果是友,大不可必藏頭縮尾,如果是敵,整一出的目的又意為什麼?
再有就是那群家夥為啥要通知許子太?
是啊!為什麼要通知許子太!
想到這兒,伍北猛地一下坐了起來。
虎嘯公司上下十幾口人,那家夥卻單單隻聯係了許子太!難道這裡頭有什麼他一直沒看出來的秘密?
越想越覺得不對勁,伍北乾脆打電話把君九和賈笑又給搖了起來。
“哥呀,眼瞅淩晨三點多了,我的尾巴骨剛痊愈沒兩天,能不能讓我消停眯一覺?明早你還給安排了一大堆活兒要做。”
賈笑睡眼朦朧,趿拉著拖鞋先一步進屋。
“咱犯病時候能不能先給點提示,我這剛躺下,你咋又把我喊起來了?”
君九緊隨其後。
“那個小夥目前誰負責看管?就咱從柳條胡同帶回來那個。”
伍北沒理會倆人的抱怨,壓低聲音詢問。
“二陽房間呢,我剛才睡前還看郭大炮跟他聊天呢,咋啦?”
君九皺了皺鼻子回答。
“我突然想到個事兒,待會你知會郭大炮一聲,咱這樣”
伍北朝哥倆招招手,分彆摟住他們的後背嘀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