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鳥表情痛苦,斷斷續續的應聲。
“我先送你去醫院。”
邵坤著急的拽住大鳥雙臂,竭力背起對方。
“坤哥,走吧”
大鳥趴在邵坤的後背,粗重的喘息聲在他耳後響起。
“這不走著呢,你再堅持堅持。”
邵坤吃力的邁動雙腿接茬。、
“我我意思是放下我,你自己走吧,離開威市,離開魯東省,找個誰也不認識不認識的地方重新開始,彆再琢磨報仇,不現實也沒可能,所有人都拿你當棋子,羅天是這樣深海組織也同樣,恐怕就連連伍北都是故意留你留你一條命。”
大鳥搖搖腦袋呢喃。
“什麼意思?”
邵坤怔了一下,當仍舊朝前邁著大步。
這段時間的朝夕相伴,隻有大鳥這個曾經的“獄友”呆在他身邊,也算得上他絕望中唯一能稱之朋友的存在,早已經有了感情。
“我我是深海的人,我上麵的老板叫叫安仔,接近你的目的就是讓他們隨時隨地了解你的動向,深海的人馬上快要快要到了,你趕緊離開,興許興許還來得及。”
大鳥掙動兩下身體,直接從邵坤背後滾落。
“彆說屁話,你是誰的人也不影響咱倆處哥們不是?況且你又沒有害過我,再說了,我爸現在進去了,深海組織對我應該也沒啥興趣了吧。”
聽到大鳥的話,邵坤隻是短暫愣了幾秒,就又試圖將他拉起。
“你爸那種級彆確實確實是他們想要交往的,可深海組織之所以對你畢恭畢敬主要還是源自你自己,你的血型跟上京的某某位大人物非常匹配,你難道還懂什麼意思麼?”
大鳥一把搡開邵坤,咬牙催促“快走,離開威市!越遠越好,在這盤大棋裡,你不過是最低等的卒子,有人想要拿你當刀悶頭硬拱,有人琢磨把你當盾保全自身,還有人視你為餐隨時大快朵頤,你你鬥不過他們的。”
邵坤傻傻的杵在原地,頭一次發現相處這麼久的哥們的臉龐竟是如此陌生。
“看到沒?這特麼是我跟安仔的聊天內容!”
見邵坤仍舊處於懵逼狀態不動彈,大鳥費力的摸出手機,舉起屏幕抻到邵坤臉前,兩人的對話並不多,但不論這些邵坤去哪,大鳥都會立即給對方發位置,看到這兒邵坤才陡然察覺,難怪他走到哪都好像被人盯著,原來問題出在大鳥的身上。
“走,坐長途客車,我告訴過安仔你暈車,不能長時間坐車,他們不會在客運站安排眼線。”
大鳥再次擺手驅趕。
“那你”
邵坤轉身離開,可走了沒兩步,又回頭望向大鳥。
“他們馬上來了,會把我送去醫院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