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龍龍從伍北身後走進房間,微笑著看向女孩道:“小妹子,彆齜牙咧嘴,我打人可疼了,聽明白沒?”
“操,誰呀你們是?有能耐報個號!”
被伍北按住腦袋隻能保持弓腰姿勢的周元仍舊不服氣的罵街。
“嘭!”
伍北撇了眼旁邊的酒水台,抄起一瓶紅酒狠狠砸下,接著是第二瓶、第三瓶
直到酒架上空空如也,他才撒開手一腳將周元踹翻,而渾身被各種高檔酒液澆透了的周元則像癲癇發作一般趴在地上劇烈抽搐。
“呸!”
伍北吐了口唾沫,又將目光定格在幾米外的大理石茶幾,三步並作兩步走上前,徑直舉起最起碼二三百斤的茶幾,一招泰山壓頂重重蓋在周元的身上。
“哎呀媽媽誒”
大理石台麵四分五裂,周元發出淒厲的慘嚎聲,痛苦的來回滾動。
但伍北仍舊沒打算放過狗日的,再次粗暴的薅扯住他的頭發拖進衛生間裡,然後將水溫調到最高,抄起花灑頭對準周元一通猛滋。
“大大哥,不管什麼事,隻要你問我,我我肯定老實交代啊!燙死了我!”
剛剛還迷迷瞪瞪的周元瞬間被燙的吱哇亂叫。
伍北始終沒發出丁點聲響,臉色陰沉的用花灑頭繼續猛噴對方的麵頰。
“差不多了,問問他是替誰乾活的吧。”
豆龍龍腳步輕盈的跟了進來,低聲勸阻伍北,同時順手將花灑頭給搶走。
“呸!”
伍北搖搖腦袋,轉身又拿起個吹風機,將風量開到最大,眼瞅出風口因為高溫變成紅色,伍北突兀往下一彎腰,啪的一下懟在周元的腦門。
“啊!疼!媽媽啊!”
周元的額頭立馬被燙出個小圓形,聲音尖銳的嘶吼哭叫。
“是不是傻啊你,知道什麼趕緊往外說,還等人問你呢!”
豆龍龍皺眉踹了周元一腳嗬斥。
“什麼情況啊,豆家少主大半夜親臨,是要把我這的小酒店給拆了嗎?”
就在這時,兩人身後響起一道冷漠的聲音。
“抱歉啊朱老板,我帶朋友來處理點私事,絕對沒有任何挑釁的意思,造成的損失稍後我十倍賠償。”
豆龍龍忙不迭轉身解釋。
“賠償?豆先生莫不是那我這兒當大車店了吧,想怎麼禍害怎麼禍害,這要是傳出去以後誰還敢來我家消費?”
身後那人輕飄飄的打斷。
“啊!救救我!”
兩人對話的空當,伍北再次將滾燙的吹風機戳在周元的臉蛋子上